过去已经死去的记忆再次回到脑海里,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唯有萨卡斯基一个人可以领会,天幕内外都无法分担他未来的痛苦。
“萨卡斯基,这可是你内心最深处的记忆,做出你最后的选择吧”
加尔?帝诺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空间中,明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萨卡斯基看到爱丽穿上那身献祭服,他才知道这段往事依然没有过去,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
在这个被皑皑白雪和冰霜覆盖的世界里,赤犬大将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和悲,他静静地站在雪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眼前的爱人仿佛是一场昙花一现的梦境,那些海贼的话语如同冰刺一般,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情感如同那空洞一般,无论怎样都无法填满,萨卡斯基试图用各种方式来填补这片空洞,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悲伤如影随形仿佛是这个冰霜世界的一部分,将他紧紧包围。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男人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和爱人美好的时光如今已成为过眼云烟,留下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和空虚。
赤犬大将默默地伫立着,任凭寒风吹拂着他的脸庞,他的心中第一次生起了着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助,这个冰霜般的世界似乎在嘲笑他的脆弱,而他却无力抵挡。
男人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击溃,一旦要沉沦进这场幻梦中,萨卡斯基这辈子都离不开此地,海军会失去一条有力的大腿,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元帅不可承受之痛。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也许还蕴藏着一丝正义的火苗,等待着被点燃的那一刻,只要他不彻底放弃一切都还有希望。
原本岩浆的气息正在逐渐消失,可就在此时萨卡斯基的右手臂,准确说是右手开始向外闪烁出金灿灿的光芒,在无人可以依赖的关键时刻,唯有伴他左右的奥恩武器对其不离不弃。
正义手套闪烁着一抹微弱的金光,说实在的那道光芒并不耀眼,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温暖与和谐,它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萨卡斯基内心深处的阴暗角落。
男人凝视着那抹金光,眼中的迷茫逐渐被驱散,他感受到了一种力量,一种能够唤醒他内心正义的力量,那温暖的光芒似乎在告诉赤犬大将,正义从未离开只是被暂时遮蔽。
随着光芒的照耀,男人心中的正义逐渐回归,他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行为,意识到曾经的迷茫和错误,金光如同一股清泉洗涤着萨卡斯基的心灵,让他重新找回了正确的道路。
大将抬起高傲的头颅目光坚定而充满决心,手套上的金光依然闪烁着,见证着他内心的转变,他将不再被阴暗所困扰,而是会凭借心中的正义,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功过对错自有后人评说。
用痴情的眼神最后望了一眼爱丽,是这个女人教会萨卡斯基如何爱人,可惜随着他的离开,却让男人更加疯狂成为一个杀戮机器,赤犬心中永远有她的一席之地,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能住进来。
“爱丽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但我也时不时幻想,如果你不遇到我,或许你的人生会依然精彩”
萨卡斯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爱丽身旁,感受到既定的命运即将降临,女人像一个木偶一样没有任何动作,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海军大将接下来的处刑。
“再见了”
说出最后的告别之语,赤犬大将的右臂瞬间穿透了爱人的胸口,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尽量想让爱丽的复制体承受痛苦。
爱人的鲜血又一次染白了手臂,当悲伤中的萨卡斯基注意到这个细节,一个恐怖的猜想在脑海中生成。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幻觉?爱丽真的在现实中复活了?可出现白血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冬之国的那场献祭成功了,萨卡斯基其实并没有阻止邪神的复苏!
被贯穿胸口的爱丽,居然在第一时间并没有死去,她慢慢睁开了一双犹如红宝石的双眼,一种妖媚的气息在女人身上显现,这是从来未曾出现的情况。
爱丽任凭萨卡斯基的手臂进入自己身体,身体开始一点点向爱人身边靠近,最后将发愣的赤犬大将抱在怀里,用冰冷的身躯触摸对方火热的身躯。
女人朝着爱人的耳朵吹了一口冷气,贴在萨卡斯基的耳边悄悄说道:“我会回来找你的,你要一直等着我哦”。
萨卡斯基惊出一身冷汗,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没有猜错,面前的爱丽并不是幻觉,可她又不属于真正的爱丽,人死是不能复生的,如果复生了那东西就不能称之为人。
上一秒还是生离死别的感动画面,可下一秒女人突然在爱人的怀里,发出了一阵开怀大笑那表情极其夸张,而笑声异常突兀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犹如恶鬼的尖叫穿透了整个空间,声调尖锐而刺耳回荡在空气中,让人毛骨悚然。
周围的冰雪环境似乎也受到了这恐怖笑声的影响,开始出现异常光线变得扭曲空间仿佛在颤抖,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稳定性。
雪山开始摇晃,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整个场景变得混乱而扭曲,仿佛这个空间已经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污染,正在分崩离析。
赤犬大将被女人的笑声惊了一阵子,随后他试图阻止爱丽,却发现自己的努力毫无作用,女人的笑声越发疯狂,她的身体也开始扭曲,仿佛要变成了一个活体动物一般,跟深海的某种东西一样恶心泛着腥味儿。
随着笑声的持续,空间的崩溃越发加剧,周围的一切都逐渐陷入黑暗的深渊,男人不知道爱丽会将他带往何处,就连正义之手的光芒,也在女人的笑声中变得黯淡。
赤犬怀里的爱人,绝对是前所未见的一个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