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位游客在正义的火光中湮灭,赤犬大将心理素质还是非常强悍的,手上多几百条人命,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要去矫情不要去过度思考。
“不愧是海军大将,为了心中的正义比海贼还要狠,那接下来的游戏就继续进行,如果这七百人中有三百五十位,在未来会成为海贼,身为海军你是否应该做点什么”
加尔?帝诺话音刚落,七百位游客如提线木偶般整齐划一地分成两队,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任凭随意摆弄。
一边的阵营看上去较为和善,他们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友善和亲切;而另一边的阵营则显得比较凶恶,他们神情严肃目光锐利,给外人的感觉非常不友善。
两队游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和善的一队人们相互交谈着声音温和,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而凶恶的一队则沉默寡言,彼此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紧紧地盯着对方。
整个场面气氛紧张,仿佛一场即将爆发的冲突就在眼前,游客们的表情和姿态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们的生死全由萨卡斯基一个人决定。
未来会成为海贼?那就是当下还不是海贼,如果要按正常来看,应该要按照论迹不论心,不能通过一个人的想法,而判定一个人的罪恶,这是极其不公平不道德的。
两个阵营同时出现在眼前之时,萨卡斯基内心忍不住泛起一丝波澜,这一回可没有奥哈拉事件来找补,他有直面自己的内心,对正义做出自己的理解与选择。
“一天是海贼一辈子都是海贼,不杀他们留在这个世界也只是祸患”
“住手啊”!
爱丽跪在萨卡斯基的身下,想用爱去感化一个被正义包裹的心,可惜这样做终究是徒劳的。
或许失去记忆前的萨卡斯基,有可能会爱所被感化,但是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熔星”
将熔岩之力短暂压缩成一个球体,随着带着超高强度的动能,向海贼那一帮人群飞去,熔星出现在这些人附近的一瞬间,被极致压缩的力量终于坚持不住向外扩散。
一颗不起眼的火星在眼前突然闪耀起来,它迅速膨胀宛如一颗燃烧的巨型火球,瞬间将周围的一切生灵吞没,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仿佛白昼降临。
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爆炸的冲击波肆虐着,将周围的物体席卷一空,当爆炸的声浪渐渐平息,现场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深坑,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伤痕。
而深坑周围烟尘弥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气,坑壁漆黑散发着烧焦与硫磺的味道,它们都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爆炸。
又一次杀掉三百五十人之后,加尔?帝诺顺着赤犬大将的意思,开始继续进行这场正义游戏。
三百五十人中又有一半的人想当海贼,那按照萨卡斯基刚才的做法,这些人当然也不能活下去,不等赤犬大将亲自动手,人群中的无差别屠杀突然上演。
在这庞大队伍中,不幸的事件开始接连发生,就像开盲盒一样,随机性让一些人成为了倒霉蛋,他们在原地突然爆炸化为血雾,没有丝毫痛苦生命会瞬间消逝。
恐惧和绝望笼罩着在场游客们一个人,因为没有人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屠杀无情地继续着,血腥的场景令人感到生理不适,幸存者们颤抖着身体等待死亡宣判,直到死掉一半人之后爆炸才停止。
“这里还剩下一百七十五个人,如果还有半数人想当海贼,我猜你的答案应该还是同一个”
加尔?帝诺冰冷的声音落下,又再次宣告另一半人的生命结束,完全不给萨卡斯基反应的机会,死神再次降临于这支队伍,此起彼伏的血肉爆炸声,在整个空间内不停的唱响。
接下来每一次都要死一半的人,随着死亡人数的不停增多,幸存下来的游客越来越少,他们在嘴上不停咒骂着萨卡斯基,临死前抒发自己的怨恨。
“海军看看你都在保护些什么”
“救救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
“你不是海军大将吗?为什么要我们去牺牲,难道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赤犬大将紧盯着生命的流逝,眼神越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密布,他心中对正义的坚定信念,开始在敌人残酷的手段面前动摇,这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敌人的杀戮不仅是对生命的剥夺,更是对他内心信仰的冲击,这种杀人诛心的行为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挣扎之中。
在怼脸镜头下男人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内心的矛盾和困惑让他无法保持平静,原本清晰的道德界限,此刻在他心中变得模糊起来,他居然开始质疑自己一直坚持的正义是否真的正确,不得不说加尔?帝诺的审判游戏起效果了。
直到一千位游客全部被当场海贼杀光,萨卡斯基在此期间没有做出任何表现,他只能不停暗示自己,这都是为了找出加尔?帝诺,外人的性命都是必要的牺牲。
“既然你坚持到现在,那接下来就仅剩下一关,做出你最后的选择吧”
刹那间身旁奥哈拉的场景再次发生转变,当赤犬大将又一次睁开眼睛之时,他已经出现在由冰雪覆盖的世界里,一个最不想看到的身影,落落大方的出现在男人面前。
爱丽她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神官”制服,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令人心生敬畏,那不可侵犯的气质,宛如高山上的雪莲傲视凡尘。
她的面容上挂着一抹微笑,如春风般和煦,温暖着每一个与之相遇的人,这样的女人恰似黑暗中的明灯,指引着迷惘的灵魂。
“萨卡斯基做你想做的事吧”
女人闭上眼睛选择接受自己的命运,而萨卡斯基在这一刻,却在一个完美祭品面前犹豫了,他还跟当初一样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