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追定,谢谢。
在阎孝国看来,问题出在他身上,不是萨震山的实力不行。
对战双方都是硬打硬进的外家功夫,身高五尺多的萨震山,又怎会是对面那巨汉的对手呢。
巨汉力大,但看其体型定然有失灵活,若是之前派宫宝田出战,以八卦掌游身侧进、拧旋走转的特点,怕是三两下就能把这巨汉绕晕,再以内家拳劲破他硬功,轻易可胜。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阎孝国朝宫宝田道:“宫师父,第二场不能输!”
宫宝田点了点头:“定当全力以赴!”
他说完上前一步,拱手道:“八卦门宫宝田,谁来!”
刘郁白走上前去:“这第二战就交给我吧!”
华十二在后面提醒道:“若是不行,不要硬撑,后面还有我呢!”
“知道了!”
刘郁白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宫宝田,抱拳道:“苏州刘郁白,见过宫师父!”
宫宝田听这个名字耳熟,却是忘记在哪里听到过,当即点了点头,摆开一个双换掌的架势,道了声:
“请!”
刘郁白却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将自己宝扇抬起,解释道:“宫师父,在下疏于武学多年,拳脚功夫怕难以是你的对手,咱们比试兵器如何?”
宫宝田看到他手中宝扇,眼神一动,似是想起什么,少顷恍然道:“我说你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当年的武状元,好,那就比兵器,在下也想向武状元讨教一番!”
说着两手在后腰一摸,两把子午鸳鸯钺就到了手中。
“小心了!”
宫宝田一亮兵器就抢先进攻,脚下趟泥步瞬间就到了刘郁白身侧,只见他腰身一拧,双钺一错,两抹寒光,一道划对手脖颈,一道划其腰肾部位,出手就是杀招。
刘郁白‘唰’的一下展开乌金扇,在手里呼的一声转了一个圈子,将身前上下左右都护了一个周全。
便听见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之声,两人错身的一瞬间,手里的兵器已经碰撞了不知多少次。
那宫宝田外号宫猴子,一招不中,围着刘郁白滴溜溜就如同猿猴一般转了起来,步伐奔走如飞,攻势疾风骤雨。
两把鸳鸯钺在他手中或钩、或挂、或割、或拉、或挑、或扎、或劈、或撩,穿翻截拦、灵闪巧变,招招削筋剔骨,出手便是夺命。
一旁观战的人,本领低的根本看不清人家出手,只觉两把鸳鸯钺被舞成一团寒光把刘郁白笼罩其中。
再看刘郁白,身处狂风骤雨的攻势之中,闪展腾挪,身法轻盈若仙,一把铁扇子在其手中,旋、穿、震、翻、点、戳、扇,舞动开来犹如一团乌云将自己护的风雨不透。
双方兵器叮叮当当不断碰撞,子午钺的刃尖划过乌金扇面,不停的激射出肉眼可见的火花。
宫宝田久攻不下也有些急了,脚下一掰一扣,在错身之际,扭动腰身直接来了一个铁板桥。
而他双手子午钺在其手中就好像变成了两把大斧,借铁板桥的腰力,带着呼啸风声朝刘郁白倒劈反砸过去。
这一招是奇门反打,出其不意又迅又疾。
刘郁白仓促间只能用乌金宝扇硬挡,铛的一声,他手臂一震宝扇被双钺狠狠劈开,差点脱手,顿时空门大开。
宫宝田得势不饶人,双脚一扭,腰间发力也跟着扭转过来,用了一招大蟒翻身,双手舞动,接一招叶底藏花。
在旁人看来,刘郁白空门大开已经无法抵挡这一杀招,就连华十二已经准备随时出手相救了。
可就见刘郁白,猛然张口喷出一口如霜似雾的白气,如同一道白光直射宫宝田双眼。
这是那道门吐纳之术练到一定程度,气息无比凝练才能施展出来的绝招,看上去如古代剑仙的飞剑一般。
宫宝田猛地侧头,那白光从脸庞划过,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然后射出两尺,方才散去。
而他这一躲,双手鸳鸯钺也缓了一缓,且因此失了章法,只有左手钺在刘郁白左臂上,留下来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
而刘郁白也借着宫宝田招式一缓的机会,右手乌金扇往回一扫,切中了后者的右臂,咔嚓一声骨裂声响,后者右臂软软垂下,却是被乌金宝扇给扫断了手臂骨骼。
两人可以说同时中招,又同时后退,防止对方追击。
华十二见刘郁白已经见血了,也不知他伤的怎样,连忙开口道:
“阎大人,他们两个同时受伤,此战就算平手好了,你也说咱们两个是王对王,咱们总要比过一场才好啊!”
一胜一平,就算华十二最后一场输了,也只是平手而已,阎孝国又如何能干!
他当即摇头道:“宫师傅只是臂骨折断,凭他武艺还可再战,而这刘郁白若不及时处理伤口,手臂都要废了,若是流血过多,性命也是难保,如何便以平手而论?”
刘郁白深吸口气:“我.....”
他想说我还可以打,华十二却一口应下:“好,第二局算我们输了,咱们一比一,胜负还在你我!”
宫宝田和刘郁白各自退回本阵,方天连忙让女儿上前帮助刘郁白包扎伤口。
刘郁白对深可见骨的伤口,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有些歉意的对华十二道:“功夫落下太久,有些生疏了!”
华十二摆了摆手:“生疏了练回来就是了,不要想太多,这不是还有我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