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言情文女主2(1 / 1)

乔诗诗忽然就从床上翻了起来,弄得刚入睡的温久瞬间醒了过来。

她神色慌乱还隐隐露出了担忧之色,看得温久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发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表妹把我在温记饭馆的事情告诉了我妈。”

乔诗诗因急躁拔高了音量,让正在客厅沙发打瞌睡的婓轻羽也清醒了。

他走到卧室房门处轻轻敲了敲,“你们在聊什么呢?怎么声音这么大啊。”

“你进来听得了。”

温久下了床把门给拉开,将婓轻羽给放进了主卧。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上听着乔诗诗讲事情,温久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因为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只不过她没有想到这事来的如此快。

倒是婓轻羽一会儿慌张一会儿镇定的,还信誓旦旦说会把乔诗诗的母亲给赶回去。

“你差不多得了啊,”温久直接敲了下他的脑袋,“小心她妈去你父母那告你的状。”

她觉得婓轻羽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为好,因为她听乔诗诗讲的那些事情,不难听出来对方的妈妈是个爱慕虚荣喜欢攀附权贵的人。

要是真的被她妈发现婓轻羽也在这里,怕是回去后都能把乔诗诗和婓轻羽的孩子叫什么名想好。

所以温久想了想还是让婓轻羽别来瞎掺和,而且她又不认识婓轻羽的父母,如果把这事闹大了说不定她就能看到豪门言情文成真了。

比如那种,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不过她觉得以婓轻羽家的资产来说,可能会直接从五千万星币开价。

“婓轻羽你待会儿就一直待在二楼别下来,诗诗你这边我陪你去处理。”

温久刚把话说完,就听乔诗诗说她的妈妈已经到了。

这消息还是乔小莉发给她的,因为张美延到了之后发现温记饭馆的大门紧闭,而她和乔万山的联系方式都被乔诗诗拉黑了。

所以张美延只能打电话寻找乔小莉,让她给乔诗诗发个消息把人找出来。

“这死丫头拉黑她爸也就算了,怎么连我也一起拉黑了。”

张美延在温记饭馆的门口来回踱步,看得刚从外面溜达回来的陈大姐一脸疑惑。

“小妹你找谁啊?你要是找老楚的话他可不在哦。”

论实际年龄陈大姐只比张美延大上几岁,但张美延的脸一直都有在使用昂贵护肤品,还常去美容院做些医学美容的项目,因此她看上去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模样。

也是因为这个陈大姐才称呼她为小妹,可她觉得这人长得也不像店里孩子们的亲戚。

对方身穿价格高昂的皮草,还拎着最新款的皮质包包,脖颈处还有条十分耀眼夺目的宝石项链,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太太。

而且几个孩子虽然长相各不相似,但一看就知道是好性子的孩子。可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挺刻薄的,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什么拉黑、死丫头之类的词。

于是陈大姐摆出副热情洋溢的模样,“小妹你咋不理我呢?这店现在是三个小娃娃在经营,你在这里怕是找不到人哦。”

张美延原本不想搭理这个看起来就土里土气的老女人,但在听见对方的话语后她就赶紧挂上了笑容道:“大姐,我就是来找小娃娃的。”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娃,头发又黑又长还是齐刘海,笑起来眼睛跟月牙似的,特别喜欢穿粉红色的衣服。”

陈大姐听着对方的描述回忆,她记得温久的姐姐似乎就长这样。

但她并没有把这事说出来,只摇了摇头笑着道:“小妹你这形容的太模糊啦,路上的小女娃不都长这样吗?”

这话听得张美延特别不屑,她家诗诗怎么会跟街上那些普通女娃一样,要知道她家诗诗可是谁见了都得夸一句真漂亮的。

“大姐,你没见过就算了。”她不再理会陈大姐后面说的那些话,只焦急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诗诗。

陈大姐见对方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她便想着是不是该通知工作人员过来,因为她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像是来闹事的。

就在她站在旁边思考的时候,温记饭馆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哎哟,我的宝贝诗诗。”

张美延一眼就看见了乔诗诗,她忽略了对方脸上不耐烦的神情,快步走了过去想将其搂入怀中。

然而乔诗诗只闪躲到了温久的背后,“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话听得张美延火气直窜,她双手叉腰道:“我是你妈,你这么多天都不回家,我来找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自己算算你在外面鬼混多少天了,是不是玩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算是跟爸爸妈妈吵架了,你也不应该离家出走啊。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多担心你,还有你弟弟他整日觉也睡不好饭也不想吃,全都是因为你闹脾气玩失踪。”

张美延的话说得极重语气又冲,让温久不禁冷笑直言道:“阿姨,你要真担心诗诗的话怎么不早些来找她?我寻思智戒是有定位功能的吧,只要她没丢智戒那你想找她不是轻轻松松?”

“而且诗诗的弟弟觉睡不好饭吃不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诗诗还有当安眠药和辅助下饭的功效?”

温久这番话说得十分直白,怼得张美延哑口无言只能怒瞪着她。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我就说呢,诗诗她向来乖巧听话怎么会离家出走,原来是有你这样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哄骗她。”

她一直觉得诗诗不会做出离家出走的事来,起先她还觉得是乔季婉带坏了诗诗,如今一看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挑唆怂恿。

张美延可是在太太圈里混久了的人,从温久的衣着打扮上就能看出来她的家境。

不知名牌子的仿兔毛外套,洗得有些发白的普通牛仔裤,还有那双虽刷得极干净却不值钱的运动鞋。

对方浑身上下唯一值点钱的玩意儿,就是那副戴在耳朵上的缕银耳饰了。也不知道这种穷酸小丫头哪来的钱买缕银,就连她都只有两副缕银打造的耳饰。

想到这里,张美延忍不住大声质问道:“你这丫头该不会把我给诗诗的星币全偷了吧?真是小小年纪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