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放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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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放过第一百六十七章放过→:八三看书83ks,裴总,夫人她又提离婚了!

就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

不过附加条件却是他没允许的话,就永远都不能摘下来。

这戒指已经算是变相的将她给套在自己身边,区别却是,两人之间差一张结婚证而已。

沈禾鱼自己也能想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就为了用这个戒指走一个形式主义,可有什么意义呢?

她道:“你这么做,我跟你也不是夫妻关系,没有任何意义。”

“有没有意思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我说了算。”

裴宴斯的语气不容抗拒。

或者说,他的任何决定都不喜欢有人抗拒,他喜欢无条件地顺从,掌控一切。

包括这枚戒指。

沈禾鱼当然不知道,在她戴上这枚戒指之后,他还会做些什么。

只知道这戒指并不代表她就是他的妻子。

如果只是获得一件不足轻重的首饰,就能够给陆家解除所有的危机。这么算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行的。

她很快就思考了,点点头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要先看见你把股份给我,并且对陆家收手。”

裴宴斯笑了笑。

就知道她会答应,他还是很了解她。

他低下头,把戒指亲手给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随即将她的手给拉起来,轻轻吻住那戴着戒指的无名指。

动作缱绻,极其地温柔。

沈禾鱼从来没见过他对自己这么温柔,心里头刹那之间有片刻的柔软,似乎被他给击中。

可她又很快回过神来。

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象。

不可能的,他做这一切一定都是有利可图,并不是真的要对自己好。

“我让赵晋给你处理。”裴宴斯说着将她给放开,随后到了办公桌旁边,打通了赵晋的内线。

对那边吩咐好一切后挂断电话,又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沈禾鱼,道:“坐过来。”

说话间,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沈禾鱼蹙眉,“我不要。”

裴宴斯挑眉,“真不听话?”

沈禾鱼顿了顿,虽然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静,但她还是从听出了浓烈的警告味道。

她抿抿唇,知道这男人惹不得,并且之前已经是答应过他在他身边听话,才让身边的人安全。

她慢吞吞地挪到了他的身边。

看着她几乎是慢放的动作,裴宴斯不耐烦地伸手,在她距离自己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将她给扯过来。

她直接跌进了他的怀抱中,紧接着就被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身上。

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动作同样都是温柔的,“怎么这么纠结?靠近我你有这么害怕?”

“不是害怕,是厌恶。”

沈禾鱼明明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他会不高兴,可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她这话一出,果然就看见裴宴斯的脸一下子就暗沉下来,他冷冷盯着她,她被他盯着心里发毛,生怕他对自己做什么,可半晌之后,他却只是冷笑了一声,说:“乖,很快你就会不厌恶了。我会努力让你不厌恶我的。”

沈禾鱼没听出来他这句话里面的真实意思。

她皱着眉,就没有给他回应。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赵晋拿着文件从外面进来,说:“裴总,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他一进门,没想到会看见沈禾鱼坐在他身上的这一幕,忙不迭地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他将文件给放到裴宴斯的办公桌上后,转身迅速离开。

顺便也将门给关上了。

裴宴斯就那么抱着沈禾鱼,伸手去翻看桌子上的文件,·上面的内容正是将陆家的股份全部转让给她的文件。

他翻开几页,最后在需要签字的地方停下来,道:“在这里签字,你想要的东西就全给你了。”

沈禾鱼生怕有诈。

她在他身上转身,坐在他双腿上,后背靠在他胸膛,因为她这动作,头发丝拂过他面上,鼻息间留下她的发香味道。

他顿了顿,心里一片柔软,伸出手指将她的长头发给绕在上面,心中暗叹这竟然就是绕指柔。

沈禾鱼翻开文件仔细查看。

她看了文件多久,裴宴斯就看了她多久。

半晌后,她确定没有问题了,拿起裴宴斯的钢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裴宴斯看了两眼,紧跟着就这么拥抱着她的姿势,在文件上的后面也签字。

看着两人的名字都挨在一起,裴宴斯笑了笑,说:“现在你想要的都有了。”

“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

沈禾鱼蹙眉,莫名发现自从签下这文件之后,他似乎高兴了很多,至少没有最开始的那种阴霾的心情。

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但裴宴斯没有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直接将她给打横抱起,往办公室的休息室走去。

沈禾鱼知道他想做什么,更知道自己在他手底下是没有半点挣扎反抗的能力的,既然无法反抗,那不如去享受。

沈禾鱼之前并不知道,裴宴斯会是一个就连在白天也不会放过这种事的人。

从前他一直都是禁欲冷漠的。

只有实在是被她气得不行了,又不可能动她,会把她压在床上惩罚。

但像自从她回国之后的这些举动,都是从前他从来都没有的,尤其是在国外酒店的那几天里面。

她彻底见识到了,外面所说的三十的男人身体不好都是假象。

她觉得裴宴斯变了很多。

裴宴斯坐在床边吸事后烟,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发呆,故意道:“你还想?我也是需要休息的。”

沈禾鱼白了他一眼,随即转开了视线。

耳根子却不由自主地变红,但她还是要强地继续说道:“你怎么变了这么多?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之前是怎样的?”裴宴斯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你还记得我之前是怎样的?还敢说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我?”

他将烟蒂给摁灭,故意靠近了她。

两人距离拉近,她再一次嗅到男人身上的气息,红着脸说: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从来不会跟我这样。”

就连玥玥,都是在两人的无意中才会有的。

裴宴斯却故作听不懂。“跟你哪样?”

“不会说话你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