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逃出三峡后,其在鄂西北一带活动过一段时间,但时间并不长,这些人不知因何,便转陆为水了。
估计应该是在大山里,毕竟水路可要繁华太多,而他们,刚刚在三峡那里,怕是尝到了甜头。
转入水路后,其曾在长江、洞庭湖、沅江等地都活动过,不知是对水路上的状况了解不多,还是那位头目想搞点啥,或在湖南活动被对发现。
反正这片区域活动几年后,又迅速逃窜至他地,顺江跑到武汉周边活动,后面又窜入汉江,又占江又占山,成了一股不小的匪徒。
估计还是有盘踞当地的心思,可惜当时周边匪帮肆虐,局势稍安定后,便招来了围剿,其眼见情况不炒,又迅速遁了。
经此之后,这帮人行事更加低调,也不再想着占山为王之类,甚至分散开来活动,以减小目标。
后面,不知是劫得了资本还是怎么说,这些人渐渐放弃了,打劫勒索钱财这些活计,转而搞起了贩卖烟土乃至走私等活计。
至此,这些人基本消失在了大众视野中,对他们情况的了解得也较少,只知晓他们与地方一些帮会之类的,私底下有不少合作买买,沿长江很多城市,都有其活动的痕迹。
再后面,就是他们不知因何跟日本间谍搭上线,双方私下倒卖吗啡等物,再后来,便是侦破日谍将他们牵了出来,然后一连将情报处与特工总部都得罪。
“老板,这件事儿?”听完戴老板介绍的情况,林默试探着开口。
“特工总部那边,估计是被打怕了,打着眼下正值围剿红党的关键关头,他们不宜分心的由头,将事甩给了我们,说让我们帮他们分担分担,别整天不误正业。”
“估计还有想看我们也吃亏吃瘪的想法,特工总部接连吃亏,里面估计还有其他猫腻。”
戴老板点头,道:“此事校长也不太高兴,接连在匪帮手上吃亏,丢的是整个国府的,而且之前好像还有红党推测助澜掀起舆论。
好在你们在上海的大动作,将这些事给盖压下去,不过校长对特工总部表现很不满,也亲自下令由我们来负责此事。
因为不清楚,里面牵扯到什么妖魔鬼怪,所以为免出问题,我准备让你们二组出人,联同特别行动组亲自走一遭,安安稳稳解决,别惹出什么乱子。”
“…这个…”林默皱眉,手从布罩下伸出,摸着下巴,陷入了思索之中。
“怎么?不愿去?…嗯…”戴老板思索后,道:“你可以不去,但至少要给别人帮忙出注意,让其他人单独负责,我不太放心。”
回过神来,林默赶紧摇头,解释道:“老板,我不是不想去,而是觉得此事可以拿来做做文章。”
“…哦?赶紧说说…”戴老板也来了兴趣,想看看林默又有啥奇思妙想。
而且他也感觉,这般把事给做了,也有点不得劲,毕竟特工总部一通逼叨,显得他们矮了半头。
这事做漂亮了,才能给还击回去,但若只是单纯把对方剿了,他也实在看不出,能漂亮在哪?
“老板,您看啊!经特工总部那一闹腾,我们基本可以断言其中有问题,那其中的鬼,必然也意识到了这点。
那该收的、该藏的,肯定已经处理妥当,擦干净了屁股,咱们就算将这伙水匪收拾了,那最终的收获估计也极为有限。
再一个,先不说这个对手是否难缠,光特工总部,我就不相信,他们能老实看着我们,安安稳稳将这伙水匪收拾了。
很大概率被他们隐藏的猫腻,甚至可能给我们挖坑,还不排除,进展顺利,他们说不准还会在背后扯后腿、使绊子。
所以啊!我觉得我们不能老老实实去剿匪,相反,我们要鼓吹这伙水匪的厉害,再陈明其内部可能存在问题,继而拿此做文章,为我们谋得更多好处。
当然了,这伙人也确实是不简单,流窜逃遁多年,各种经验、认知等等,与一般盘踞各地的匪徒完全不同。
而他们眼下,也转为了一股亦匪亦商的走私贩毒势力,而且还是藏在地下、暗处的,经特工总部那么一搞,他们估计藏得更深了。
这些人很分散,藏得又深,想短时间一举解决很难,可能得一点一点挖,一点一点破,需要费上不少功夫时间。
这也是我担心特工总部使坏的原因,其中有太多可让他们上下其手的时间。所以,我们需要先拖延时间,让我们将前期侦察工作这些做足,到时一举将问题基本解决。”
戴老板听完,微微点头,认可了林默此方案,问道:“做文章,具体是做什么文章?”
“水警,水路,是国内眼下最主要的交通运输渠道,是国府商货往来贸易、经济发展的大动脉,从人员流动,到商品贸易,甚至军政都与此休戚相关。
而鉴于眼下,水路干支航道多受匪寇侵扰,像武汉往下江段,前段时间,便发生过多起洗劫往来客货船只,杀害整船船员、乘客的恶性案件。
沈文斌,也就是刚才跟您提到的,很有金融天赋的那个人,当时他便准备搭乘其中一班船,若非日本人横插一脚,估计他会被成真正的江中亡魂。
还有我在上海,日本人放出风声,便聚扰而来的大批匪寇帮派,那些人也基本是吃水路饭的团伙,更别说,还有这伙,让特工总部吃亏丢面的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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