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醒了过来,他感觉到有些口渴,不过他并没有在意,他知道这是喝多酒之后的正常反应,他转头看了四周一眼,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家的床上,天已经亮了,她的夫人并不在床上,显然是出去做早餐去了,他不由得长出了口气,随后直接就坐了起来,走到了房间的圆桌那里,拿起了上面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水,一连喝了半壶,他这才放下了水壶,长出了口气,感觉全身都是那么的舒服。
随后他这才打量了四周一眼,发现立在墙角的剑盒,他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后快步的走了过去,把那剑盒给拿了起来,放到了桌子上,打开了剑盒,仔细的看了一眼,剑盒里的果然就是他昨天看到的那根刺,那根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很长,也很直,闪动着金属的光芒而且两头都有尖,他伸手摸了摸,入手却并不是很凉,相反的,好像是摸到了一块玉一样的感觉,有些温润,这让他更加的满意,看起来这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他把那根琐从剑盒里拿了出来,发现这根刺竟然是圆的,就好像是一根短的两头枪一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根刺一定是一种动物身上的刺,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刺,但是可以肯定,这东西要是成为炼制材料的话,那一定是十分好的东西。
他并没有因为这根刺的形状而感到担心,钱爷的实力虽然并不是很强,但是因为当了这么多年的书吏,各种各样的人他也认识很多,眼光还是有的,他十分的清楚,虽然这根刺现在是这个形状的,但是只要炼制好了,让他变成什么形状都是可以的,这绝对是一件上等的炼制剑的材料。
正在钱爷打量着手里的那根尖刺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他的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夫人一看钱爷手里的东西,不由得好奇的道:“好奇,你手里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啊?怎么如此的古怪?昨天晚上把你送回来的人,说这是别人送给你的礼物,我怎么没有看出这东西有什么好的?”
钱爷笑道:“你懂什么,这是上等的材料,要是以他为主料炼制一把长剑的话,一定会炼制出一把不错的长剑来,小风不是一直想要一把自己的长剑吗?这不是有材料了吗?你给他去信,告诉他材料我给他找到了,让他自己回来取,拿到军营里,请军营里的匠人,给他炼制一把长剑,今天就给他去信。”
钱夫人应了一声,随后把东西收到了剑盒里,随后服待钱爷洗漱,然后就跟着钱爷去餐厅用餐,他的大儿子也在,父子两人在吃饭的时候,聊了一些衙门里的事情,等吃过饭之后,两人就一起去衙门里上工去。
等到两人走了之后,钱夫人马上就派家里的下人,去城外的军营里给她的二儿子钱风去信,告诉他二儿子,家里收到了一件炼剑的上等材料,让他自己回来取,之所以没有让家人直接给他送去,就是想让儿子回家一趟,好好的看看他。
钱风跟着那仆人一起回的家,一到了家里,马上就去见了钱夫人,给夫人见了礼之后,就拿起了那剑盒,看着剑盒里面的东西,一看到那根长现,钱风的两眼不由得一亮,把那根尖刺给拿了出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要说起来,这钱家的两个儿子,长的都是很不错的,钱爷长的本身也不错,只是因为现在年纪大了,看不出来了,而钱家的大儿子,因为从小心文,又成了一个书吏,所以显有文弱了一些。但是身高也在七尺左右,个子算是不矮了,在中上从小心文,身上自然有一股文气,整个人显得十分的不凡。
而钱风却是从小就喜欢习武,而他习武的天赋也十分的不错,所以身材十分的魁梧,长的也十分的英俊,现在他身上穿着一身军士服,更是显得英武不凡,钱夫人疼这个小儿子也更加的多一些。
看着钱风的样子,钱夫人不由得笑着道:“好了,拿回去慢慢的看吧,反正也是你的东西了,你父亲说了,这东西还是很不错的,你拿回军营之后,请人好好的炼制一把剑,这对你会很有帮助的,今天就在家吃饭吧,明天在走也不迟,娘晚上给你做一些好吃的。”
钱风一听钱夫人这么说,马上就把那根刺放回到了盒子里,随后对钱夫人道:“娘,今天我不能在家吃饭了,我是告了假才回来了,今天晚上必须要回去,不然的话将军可能会怪罪的,等过几日我休息的时候,在回家来好好的吃上几顿饭。”
钱夫人一听他这么说,不由得轻叹了口气道:“也好,你好不容易有了一位好师父,现在也正是表现的时候,娘也就不留你的了,回去好好的表现,去吧。”钱风应了一声,又跟钱夫人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身走出了府门,上了马,直向城外奔去。
等到钱风回到了城外的军营之后,他直接就去削了假,然后到了军营之中的匠做营那里,找以匠做营里的管事,这匠做营是专门给军营打造武器的,不只是普通的武器,就连那些攻城器,他们也是可以打造的,可以说这匠做营本身就是大军的一部分。
而这匠做宫的管事的,在军营之中也是有自己的职位的,而且位置还不低,是一个偏将,不过他这个便将的权力并不是很大,没有领军大将那么风光,当然,他也是升迁无望了,但是这个位置,却是一个十分有油水的职业,当然,你想要成为匠做营的管事,就必须要精通炼器才行,不然的话你是没有资格成为匠做营的管事儿的。
现在黑木军团匠做营的管事,名叫鲁元义,是一位老将人了,手艺是不错,为人也十分的圆滑,不然的话这个匠做营管事的位置,也落不到他的头上,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胖老头,虽然是一身粗布的打扮,但是却也自有一股气度,最重的是,他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见人不笑不说话,把一个匠做营给管理的是井井有条,而且还十分得军团长的器重,在军营里也算是一号人物。
黑木军团之所以驻扎在城外,而没有驻扎在城里,这也是青木领这里的规矩,所有的军队必须要驻扎在城外,只有遇到什么战事的时候,才会进驻到城里,方便守城,平时都驻扎在城外的军营里,一是为了操练方便,二也是为了不让那些军人受到城里太多的影响。
钱风虽然是钱爷安排到军营里的,而且最一开始的起眼也很高,师父是一位偏将,手下也是管着人的,真要是军团长升帐,他在大帐之中也是有位置的,所以钱风在军营里的地位也是很高的,不过他平时却是和普通的军士一起训练的,而且训练的还十分的刻苦,所以军营里的人,到是不讨厌他,相反的,他在军营里的朋友还不少。
而他与鲁元义的关系也是十分不错的,鲁元义本身为人圆滑,自然是不会去得罪钱风了,而钱风因为要炼制武器,也是刻意的讨好,一来二去的,两人到是成了望年交。所以钱风在回到了军营交了令之后,直接就去了匠器营,到了鲁元义的大帐前。
这军营里用的全都是帐篷,很少会有建房子的,因为有的进候,这军营是需要转移的,就是移到别的地方去,军营里一般不建营房,住的全都是大帐。钱风到了鲁元义的大帐外面,看了那两个守门的兵丁一眼,冲着他们点了点头,那两个兵丁也冲着他点了点头,那意思就是告诉他,里面没有别人,钱风这才大声道:“鲁叔,你在吗?”
“在,进来吧。”一个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有些浑厚,却也十分的好听,钱风却是没有在意,直接就挑开了门帘,进了大帐里,到了大帐里了,钱风就看到一个胖老头,正坐在书案的后面,不知道写着什么,听到钱风进来,头也不抬的道:“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个处理完的。”钱风应了一声,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了,然后就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
这大帐里的布置到是十分的特别,除了里面的一张书案,一把椅子之外,书案的前面,还摆着张椅子,都是侧着摆的了在大帐的墙壁上,还挂着很多的兵器,不过这些兵器,却并不是完整,很多的兵器全都是断的,看起来有些古怪。
不过来过很多次的钱风却是已经知道了,这些兵器,全都是军营里那些炼坏掉的兵器,每一件断掉的兵器,都代表着一条人命,因为那代表着一件不合可的兵器,而制做这兵器的人,现在怕是早就被杀了。
不一会儿鲁元义就处理好了手头上的文件,他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钱风一眼,对钱风笑着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现在手里也没有什么好的材料,你光是来磨我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让你父亲帮着你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材料,要是你能弄到好材料,我马上就让他们给你炼制,怎么样?”
鲁元义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之前钱风已经来磨过他很多次了,就是想让他帮着他找一些适合制做长剑的材料,但是鲁元义现在手头还真的是没有这样的材料,所以他也没有办法,现在一看到钱风又来了,他不由得有些头痛,说实话,他是真的怕了钱风了,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能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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