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海水无情地涌入,潜艇的浮力渐渐消失,通讯设备也因水下的电磁波吸收而彻底失效,与外界的联系彻底断开。外界对于潜艇的遭遇一无所知,而潜艇内部的成员们则在恐惧中尖叫,然而在这浩瀚无垠的深海之中,他们无处可逃,只能听天由命。
潜艇在进水与冒气泡的沉重过程中缓缓下沉,最终沉入黑暗深邃的海底。李东迅速调来了一艘拆解船,对潜艇进行了全面而彻底的拆解工作。金属材料得到了高效的回收利用,核反应炉也经过精心的维修后重新投入使用。而那些在灾难中死亡的水兵们,他们的遗体成为了海洋生物的食物,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循环与延续。整个事件的处理过程干净利落,仿佛一切不幸都未曾发生过,但在人们心中,那段经历却永远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四人回归基地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之前仅仅是训练演习,而这次他们成功地击沉了一艘敌潜艇,实战的成就感远超于往常的训练。四人欣喜若狂,紧紧相拥,欢声笑语中翻滚跳跃,尽情释放内心的喜悦与豪情。
六人到了基地以后,相互之前越来越亲密,经历了模拟床上生活,互相之间赤裸相见已成习惯,一块洗澡一块睡觉,平时只穿睡衣,一高兴就把睡衣扔了。吴勇尤珊珊却是一脸的不高兴,两人一商量,取了绳子当鞭子,上去就抽打起来,反正他们都要经历酷刑训练,这不过是小菜一碟。这样一来四人笑的更欢了,张艳还大叫,“用力,不过瘾”,只到两人打累了,一屁股坐地上了。
赵瑞冰孙卫国来劲了,把吴勇尤珊珊扒了睡衣按到地上抽打起来,两人虽然疼的呲牙咧嘴,却一声不吭,因为喊疼是软弱的表现,会被逐出基地的。
李东领着张艳踏入了控制中心,他眉头紧锁,沉声说:“艳儿,这艘潜艇失踪的事迟早会露出马脚,我担心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张艳眼神坚定,回应道:“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索性放手一搏。我们在其他区域制造潜艇袭击的假象,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李东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赞道:“真是狠辣之计,但或许能奏效。”
经过请示,柳叶儿批准了这个大胆的计划。李东迅速召集人手,他站在众人面前,声音铿锵有力:“我们成功击沉了一艘入侵潜艇,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潜艇的失踪必定会引起外界的注意,从而将我们的基地暴露于风险之中。为了基地的安全,我们必须在其他地方制造一些潜艇袭击的假象,转移外界的视线。现在,请大家畅所欲言,提出你们的想法和建议。”
张艳提出了一个初步的排除条件:“太平洋太近,不适合作为我们的目的地。”接着,孙卫国提出了一个可能的替代地点:“我认为阿拉斯佳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赵瑞冰则有不同的看法:“我更倾向于北大西洋,那里的潜艇活动频繁,可以为我们提供更多的掩护。”
然而,李东对赵瑞冰的提议表示了担忧:“北大西洋是主要的航道,船只众多,我们的行动容易被发现。而且,潜水速度也是一个问题。”
张艳随后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我认为北冰洋更合适,那里人迹罕至,更适合我们的隐蔽行动。”但李东再次提出了顾虑:“北冰洋的环境非常恶劣,我们需要先进行详细的考察才能决定。”
最后,吴勇表达了自己对这次行动的坚定决心:“哥哥姐姐们,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参与这次行动。”
柳叶儿再度运来丰富的木材与冷冻鱼类,每位职工都分得了二十斤的冻鱼。郑丽珊则忙于四处奔波,积极联系买家。炎黄公司每日出货量庞大,同时也在大量购进日用百货。夜幕降临,集装箱的转运工作繁忙而有序。尽管工作繁忙,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喜悦。
三位不速之客闯入了柳叶儿的办公室,他们是工商局的官员。他们严肃地告知,柳叶儿公司的所有产品缺乏生产厂家和生产地址的标识,同时没有合法的进口报关手续。按照规定,公司必须尽快完善相关手续,并补交进口税及滞纳金。
面对这样的指控,柳叶儿并不买账,她反驳道:“工商局应当是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排忧解难,而不是给人民制造麻烦。”然而,来人却坚持:“我们只是按照既定程序办事,并无意为难你们。”
柳叶儿进一步辩解:“我们公司并非华夏国内的公司,而是炎黄国的出口贸易公司,你们工商局的管辖范围并不包括我们这里。如果你们坚持要收税,应该去找那些购买我们产品的公司。”
来人却不肯罢休,他反驳道:“你的公司是在我们工商局注册的,怎么能说不是华夏公司?”柳叶儿回应:“我只是一个运输商,我的供货商告诉我他们已经交过税了。”
来人继续追问:“那么你的供货商是谁?我们需要找他们确认。”然而,柳叶儿却以“这是商业机密”为由,拒绝透露供货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