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这边的事情在一点点被解决掉。
FBI一直处于混乱之中,CIA也难得没有火上浇油,在这次行动之中保持了绝对的沉默。
针对组织的行动,很快就由美国军队主导两个情报机构辅助变成了美国军队的独角戏。
而在被调查出来的军队上级军官越来越多,被干掉的军官也越来越多之后。
本来气焰嚣张的美国军部开始慌了,人心浮动。
组织并不曾特意针对底层军人,除了组织被围堵的那些基地,其他成员的目标一直是能够发号施令的领导。
而组织被围堵的那些基地,不重要的直接带着美国军队围剿的人一起同归于尽。
重要的那些基地,则更是组织成员内外包抄,在美军的求援信号发出去之前,就直接被赫雷斯与鹤见弘树联手拦下,等美军上层发现不对,打算增派人员过来的时候,之前来围剿的军队已经被剿灭。
因为近乎百分百的信号拦截成功率,不过八岁多的鹤见弘树直接在组织里一战成名。
特别知道鹤见弘树与德莱的关系后,放在鹤见弘树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
“现在觉得害怕了吗?”鹤见玄青笑着看向一本正经抱着电脑工作的鹤见弘树。
“爸爸,我不怕。”
因为与多个黑客大佬互相交流了各自的经验,鹤见弘树对这一方面的感悟比之前更加深厚。
更是直接与赫雷斯共同深入研究起了人工智能这一领域。
这一次百分百的拦截成功率,也完全依托于他们最近研发出的人工智能的雏形。
不过因为时间过短,目前的人工智能并没有他们设想中的那么好用。
鹤见弘树对此有些遗憾,他想了想,抬头问道:“爸爸,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嗯?”
“我想留出更多时间找赫雷斯叔叔他们商量诺亚方舟的研发。”
“诺亚方舟?”
“嗯,是我给我研究的第一个人工智能取的名字,赫雷斯叔叔也觉得这个名字很棒。”
“确实很棒。”鹤见玄青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他看了眼时间,“不用担心,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鹤见弘树悄悄地松了口气。
借助监控视角,鹤见弘树曾经见过残垣断壁,血肉横飞的现场,一想到爸爸可能就在那些危险的地方穿梭,鹤见弘树就怎么也没办法安下心来。
就连看到那些危险又残酷的场面时,内心的不适慌乱也都被一并压下,自己悄悄地将这些压抑的情绪消化掉。
爸爸在最危险的前段,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让爸爸担心。
察觉到小孩的情绪变得平稳下来,鹤见玄青笑了笑,翻出了贝尔摩德发给他的最新情报,按照情报上的顺序一个个找了过去。
能够沟通的就威胁一番,让对方被迫服软,顺便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不能沟通的就没有办法了,步骤也更麻烦一些。
要先调查出对方的政敌,威逼利诱一番对方的政敌,等双方达成一致,最后杀掉这个无法沟通的倒霉蛋,用对方的死一边让军方这边自乱阵脚,一边和对方的政敌达成友好的合作。
如果对方的政敌也是听不懂话的,那没办法,那只能辛苦一下他们行动组的成员,把对方的政敌也一并干掉了。
被杀的鸡多了,后面的猴也就乖顺了起来。
在干掉情报上的一名上将之后,鹤见玄青哼着歌,往后翻去,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姓氏。
在贝尔摩德查到的情报中,贝奇·哈德,也就是文森·哈德那个蠢货的父亲,虽然也答应参与进了这次的行动之中,但对方手下的军队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作。
贝尔摩德不太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想法和立场,便干脆将这个人塞进了情报中,让鹤见玄青自行确定这个人是该杀还是该留。
站在死掉的上将尸体身边,鹤见玄青两指嫌弃地夹着情报,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去会一会自己这位未曾蒙面的生理性质上的父亲了。
让对方活下来有些麻烦啊,要不还是干脆把对方杀掉吧。
反正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差这么一个了。
鹤见玄青漫不经心地想着。
正坐在自己书房的贝奇·哈德突然打了个哆嗦。
前不久,他儿子的管家告诉他,他家儿子突然行为异常,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为了避免这个儿子在外面把自己玩死,贝奇·哈德直接以演习的名义,大摇大摆地去了日本的领地上。
然后发现儿子确实很不对劲。
首先,儿子看到他时的眼神很心虚,其次,儿子偶尔会在谈话中说漏嘴,但询问的时候却又嘴硬的什么也不说。
贝奇·哈德也不为难他,直接让管家把他儿子出问题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然后,贝奇·哈德越听眉头皱的越高,但在有人提醒后,贝奇·哈德开始心虚,尤其是在知道,他儿子让人把一个姓津尾的女人处理掉的时候。
贝奇·哈德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个津尾是哪一号人,还是在二十几年前就一直跟着他的旧部提醒,才堪堪回忆了起来。
哦,这是他在日本找的那个情人的朋友。
他其实挺喜欢他那个情人的,与美国人不同,他的情人温婉体贴、娇小可爱,对着他的时候温柔小意,是十足的温柔乡。
但是在情人怀孕之后,情人就越来越敏感,总是在意一些不甚重要的小事,加上怀孕之后身材走形,也不能帮他纾解欲望,他身边也就顺势多了其他人。
那之后他就没怎么在意过那个女人了。
现在想起,贝奇·哈德便顺势问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哦,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我记得她当时是怀孕了是吧。”
手下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那位生产后没多久就自杀了,她当初好像生下了个男孩,孩子应该是被送进福利院了,估计是活不下来了。”
“嗯?”
“您可能没注意,那个时候,日本人正是讨厌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