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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玩游戏,都这么大胆吗?”梁青不禁笑起来。
“没有这回事。”
看着若无其事否认的苏晴,陈珂想到她们在无人岛玩的‘谁是卧底’,那时候大家好像脱得也不少。
现在手机里还有不能见人的照片。
“格格,你要想清楚,”顾然语气严肃,吓唬格格,“你把尺度弄这么大,待会儿我做了国王,或者其他人做国王,也可以让你脱衣服。”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不管,我现在是国王,我现在就要自己舒服,我要你脱!”格格抱着双臂耍横。
顾然看向苏晴。
“长官。”
“自己看着办。”苏晴无情拒绝表达意见。
“脱了吧。”何倾颜笑道,“你脱了,玩游戏也会更积极,就像上桌就输了全部家当。”
“你也知道是全部家当”
“要不算了?”梁青试着提议,“不脱衣服,其他怎么都行,比如亲一下之类。”
“让上天决定怎么样?”顾然说。
“怎么让上天决定?”陈珂问。
“我现在就是天!”格格强调。
“格格,你心里说一个数,如果我猜中了,就不脱衣服;如果没猜中,我脱。”顾然道。
“对自己的专业很自信嘛,不过好吧,谁让我这么善良,同时看在梁青姐姐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猜吧。”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五六七八九,我没有小九九;六四三二一,你没有星期一;八九十枝花,一去二三里。)
——这就是格格此时的心理状态。
“猜啊。”格格又说。
“.”顾然竖起拇指。
但胡思乱想是没用的,因为人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一。”顾然说。
“.错啦!”格格大声道,“脱吧!”
“好像有微妙的停顿。”谢惜雅不太确定地说。
“没有这回事。”格格道。
“这句话我好像刚刚听谁说过。”梁青疑惑不解,面露回忆。
她真的想不起来听谁说过。
陈珂看向苏晴,苏晴悄悄和她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浅笑。
“脱裤子吧,内裤先留着。”何倾颜现在好像只记得裤子,“一次脱完也没什么意思。”
“不行,必须脱.”
格格没说完,顾然突然道:“一去二三里。”
“.好吧,就先脱裤子。”她改口。
惭愧,竟然用超心理学在游戏中威胁欺负女高中生,对不起列祖列宗,对不起庄静老师。
“脱裤子”但顾然还是犹犹豫豫的,这也很羞耻。
“脱吧。”何倾颜轻声安慰,“等我成了国王,就让格格脱。”
“就不能让我把裤子穿上吗?”顾然道。
全都当没听见。
“倾颜姐,”格格扭扭捏捏,“我没穿内裤。”
“真的?”
“真的。”
何倾颜看向其余人:“你们还有谁没穿内裤?”
“一般都会穿吧。”陈珂忍不住笑。
“珂珂,你就笑吧,待会儿就让你先脱。”何倾颜笑道。
陈珂立马不敢笑了。
“为什么要被她威胁?”苏晴不解,“我们可以联合起来,让她先脱。”
“倾颜姐应该不会在意。”谢惜雅是叛徒。
“我现在就可以陪顾然一起脱。”何倾颜确实不在意。
“阶级们,让顾然把裤子脱了好不好?”格格大声道。
于是,众人都看向顾然。
“你们这样——”顾然捂着腰带。
众人一阵笑,有偷笑,有轻笑,有大笑。
“脱!脱!脱!”格格一边笑,一边喊。
既然已经决定,顾然也不再迟疑——主要是他底牌不错,脱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在她们的注视下,顾然大方地脱去裤子,里面是.男人的内裤没什么好说的,就那样吧。
“挺小的嘛。”格格取笑。
确实有点小,不,准确地说是状态不好,似乎是因为紧张缩小了,就像在西伯利亚一样。
不争气啊!
话虽如此,顾然也没什么羞耻的,毕竟眼前的这些人里,大多数都知道他真正的状态。
“格格,别小瞧他,顾然是身边有人就尿不出来的类型,所以会紧张,男人那里一紧张就会缩小。”何倾颜说。
“是这样嘛?不过倾颜姐,你好像很懂的样子?”格格好奇反问。
“她懂的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继续吧。”苏晴不想听何倾颜科普。
何倾颜也正露出一副准备科普的表情。
“上次在日本东京,我和顾然进行姿势教学的时候,你们睡着了,今天就再演示一遍。”她笑着说。
“你们背着我们在做什么啊!”格格喊,然后又道,“请务必!”
“我要不要退出呢。”梁青故作害怕地开起了玩笑。
“没事,她胡说的。”苏晴安慰她。
“嗯”梁青已经不太信了,“玩可以,但一定不能拍照哦。”
“我想到一个惩罚!”格格眼睛亮起来,“我们女孩子合影,让顾然拍照,然后梁青姐姐发微博!”
说到后面,她已经激动不已。
“这不行。”顾然与梁青同时道。
梁青看了顾然一眼。
顾然没看她,他继续说:“苏晴穿睡衣的样子只能我一个人看。”
苏晴嫌弃地抿抿嘴唇,是女友对男友的那种嫌弃。
“而且你们太漂亮了,和我合影,万一粉丝移情别恋,喜欢上你们怎么办?”梁青单纯在开玩笑。
她不想泄露苏晴她们的隐私,也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巴黎。
现在正值国庆假期,巴黎的中国人全部组织起来,能打下法国,其中肯定有她的粉丝。
“那就让梁青也脱裤子。”陈珂笑道。
不太了解她的人都吃了一惊。
“不准亵渎我的偶像,珂珂姐,我要让你脱裤子!”
“格格,你可以要求梁青把裤子当场脱下来送给你,你可以获得偶像穿过的裤子。”何倾颜说。
“.心理医生真可怕。”格格擦冷汗,“赶紧开始吧,我要集齐偶像睡衣全套!”
听起来像是什么游戏里的服装。
“你也很可怕!”梁青忍不住笑起来。
游戏再次开始,没有人敢大意,正是因为第一届国王引起的风气,就像青瓦台必定清算总统一样。
“我先来吧,清唱《红豆》。”陈珂说,“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南城少女犹如呢喃,声音轻柔悦耳,像是中秋倒映着圆月的水波。
其余人不止是语言,也不仅是动作,连心都安静下来。
一曲唱完,都不禁鼓掌。
“如果我是国王,就让陈珂唱一晚上的《红豆》。”顾然笑道。
“好歹让我唱两首别的,我其他也唱得很好啊!”陈珂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给9分。”顾然说。
“说那么夸张的话,才给我9分吗?”
“如果你们在外面玩了一天,手牵手走在那条开满鲜花的小巷子,一起回出租屋,这时候你愉快地哼起《红豆》,他一定给你十一分。”何倾颜说,“这个场景太美了,我给10分。”
“给自己描述的场景,而不是给我的歌打分吗?”陈珂笑道。
“我也给10分!”格格道。
“10分,想看珂珂姐成为国王会让人谁脱裤子。”谢惜雅道。
“这样的话,我也给10分。”苏晴笑着说。
“我参加过音乐节目,所以会从专业角度打分——”稍作停顿,梁青说,“10分。”
“谢谢。”陈珂和她不太熟,所以客气一下。
“所以又不用继续了,珂珂姐直接是国王?”格格问,“珂珂姐,让顾然继续脱,他只剩一条内裤了,让我们看看他的小虫!”
“噗”
众人还没来得及被格格的提议震惊,已经被苏晴突然的笑声吸引了。
“怎么了?”梁青好奇地问。
顾然也不是小虫啊,她还.蛮中意的,满满的,又不痛,让人觉得身体发软,内心幸福。
“没什么。”苏晴笑着挥手。
她也在床上取笑过顾然是小虫,结果被狠狠地教训了。
可她既然敢取笑,就证明顾然不是小虫,不然就不是开玩笑,而是奚落了。
何倾颜笑着看她一会儿,又看向陈珂:“珂珂国王,请下达命令,要让顾然脱内裤吗?”
“不要!”顾然坚决反对。
“嗯——”陈珂沉吟,嘴角扬起,“既然大家玩得这么开心,那我也配合一下,下一个稍微过分的命令。”
自欺欺人。
还需配合?你自己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顾然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陈珂环视众人,笑着说:“除了格格,还有谁没穿,自己说哦,不然待会儿尴尬。”
众人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好!”顾然鼓掌。
“你是不是很期待?”苏晴笑着问他。
“.也没有。”顾然放下手。
陈珂等待一会儿,没人说话,便继续道:“那我就当你们都穿了,那好,我拿一根羽毛,待会儿它距离谁最近,谁就脱裤子——顾然,你别走,你也算。”
正往边上躲的顾然:“我也参加?”
“当然啦”陈珂语气里带着小鹿似活泼与灵动。
“陈珂,不知道你懂不懂天文,我陪着小智看书的时候,恰好——”
“又开始狡辩了。”苏晴淡定地喝了一口红酒。
顾然当做没听见,继续道:“——月球绕着地球转,是因为地球的质量大;地球绕着太阳转,是因为太阳的质量大;所谓的星系,简单来说,就是黑洞引力太大,吸住了一大片星球。
“在场的所有人中,我的质量最大,所以引力最大,羽毛飘向我的概率一定更好,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我不要求公平啊。”陈珂理所当然地立马回答。
顾然:“.”
“无话可说了。”何倾颜笑道。
顾然一抬手,自暴自弃道:“来吧。”
“好,大家做好准备。”陈珂将羽毛放在手心。
众人呼吸紧张起来,毕竟要脱裤子。
陈珂抬起托着白色羽毛的白皙手掌,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在这种紧张时刻也吸引人视线。
“呼”
气息之下,羽毛飘起。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命运,那么此时此刻,在法国巴黎这家酒店的这间房里,羽毛便是命运的化身。
伴随着心跳、轻笑、惊呼,羽毛以根本不可能的多变轨迹,飘向了顾然。
“咳!”顾然轻咳。
羽毛向远处飘去。
“作弊!”说这个词的人不少,声音最大的是格格。
“嗓子不舒服。”顾然揉着喉结。
羽毛飘向谢惜雅。
“啊”谢惜雅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困了。”
羽毛飘向苏晴。
苏晴挥了挥手,嫌弃地对顾然说:“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耍赖症已经传染了!”格格说。
羽毛飘向梁青。
梁青赶紧想了一个办法:“阿切”
“羽毛让我鼻子好痒啊。”她说。
“可以作弊,但一旦羽毛落地或者落在某人身上,就算游戏结束。”国王陈珂追加规则。
于是——
“呼!呼!呼!”
“我呼呼呼呼!”
“顾然,你敢往我这里吹?!”
“别给我啊,我没穿内裤的!”
“顾然,别像个男孩,当个男人!”
“男人才不会为了炫耀自己而刻意去吃苦,而是成熟起来避开那些危险!”
“这是歌词吗?迈克杰克逊?呼!”
“梁青姐姐果然懂得好多啊,呼呼呼!”
顾然也没有仗着自己的体力好欺负她们,他只保证羽毛不落在自己身边。
最后,羽毛落在了谢惜雅身边。
顾然怀疑她是故意的,理由只有一个:她是谢惜雅。
“脱脱脱!”格格兴奋地鼓掌。
“因为你没穿内裤我才让你的,你太恶心了,竟然不穿内裤。”谢惜雅现在也进入看谁都不顺眼的状态。
顾然稍稍撤回自己的怀疑。
谢惜雅和格格一样,穿的都是白色抹胸和白色短裤,像是脱去华衣,准备入睡的精灵少女。
她站起身,缓缓脱去白色短裤,里面是一看就很柔软的棉质内裤,很贴身,臀部的饱满曲线一览无余。
当她抬腿时,顾然看见她一闪而过的耻骨。
这个游戏有点不妙,最不妙的是,他只是身边有人尿不出来,不是身边有人就没反应。
更不妙的是,他没穿裤子。
不行,必须让苏晴脱,这样就算他有反应,也只是丢脸,而不是找死。
他成为国王,哪怕使用超心理学也在所不惜!
《私人日记》:十月二日,周五,夜巴黎
写到‘夜巴黎’三个字时,脑海里响起《夜上海》的曲调,所以这段日记是在《夜上海》的声音中写的。
不过该写什么呢?
谢惜雅的少女耻骨真漂亮?我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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