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可和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你叫她哪门子的母亲。”
“你谁呀?胡说八道什么?母亲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我,怎么就不是我母亲了?”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华老,我让你帮忙找的人找到了吗?”
“刘管家?”
“华老,人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请进来。”
“华老首长,这是……?”纪望忠看到被押着的女儿。
“小妹。”两位兄长冲过去就想救被押着的妹妹。
龙弛和华博川闪过去挡在了两人前面。
“你们干什么?”
“老首长,你这是……”两位老人也焦急的看着被押着的女儿。
“两位亲家,两位贤侄,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华老首长,我们敬重你。但我们也绝不允许你们华家欺辱我们家小妹。”纪家老二纪初礼眼睛锐利的看向华老。
九一道:“你们怎么确定她是你们的女儿或妹妹?”
“茵茵本来就是我们的女儿。”
“她有什么胎记或者记号可以辨认的。”
“我女儿这张脸,我们从她还是小团子看到她20岁嫁人。这还用得着怎么辨认?”
“她一天都没离开过你们。”
“这……?”
九一走到纪初茵前面。甩出几根银针,扎在了她几个穴位上。纪初茵就如一个木头人一样站着。一动不动了,连眼珠都没法转动一下。
“你干什么?”两兄弟怒瞪着九一。
“不过就是封闭了她的五感,又没有伤到她,急什么。
你们兄妹关系看来还挺好的,既然这样:你们都是她的父母和哥哥。每一人写两件只有你们自己和你们女儿知道的事情。
20年的时间,父母兄弟这点儿无伤大雅的小秘密都应该有吧!”
“那当然!两兄弟很利索的答到。
纸笔很快找来了。四人一人写了两三件只有他们和纪初茵知道的事情。
九一拿起来看了看:“你们站在旁边的偏厅里,看她是怎么回答的。九一拔出了纪初茵身上的银针。
“你到底想干什么?父亲,你就这样看着别人欺负你儿媳妇。”
“你母亲带你第一次去西餐厅里面吃西餐,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九一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摁跪在了地上。提着头发把脸抬起来。手上夹着一根银针。
“凭我手上这个银针,直接插入你的某一个穴位,你就可以乌呼哀哉了。”九一拿着银针在她头上比划了几下。
“那么久远的事,我怎么会记得?”
“真记不得了吗?那就让我帮你回忆一下。”手上夹着的银针,竖着就要往她头顶上刺下去。
“等一下我记得了。”
“我……我把刀叉在那只手上拿反了。
“你15岁偷进你父亲的书房。是想偷什么东西。你又发现你父亲在偷偷抽烟,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偷偷进去玩儿。发现父亲偷偷抽烟,我就让他不要抽烟,要不然我就告诉母亲。
“你大哥偷偷送女朋友礼物,被你发现后你干了什么?”
“我……我……问他要了礼物,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母亲。
“你二哥私下很喜欢叫你什么小名?”
“宝妹。”
“这二哥有次为了你把人打伤了,你干了什么?”
“我……我去卖药……”
“够了。”纪家4个人脸色愤怒的从偏厅走了出来。
“怎么?一会听不下去了?我还可以接着问。”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完全否认她就不是我们的小妹。这些事都很久远,说不定她只是忘了。”
“何必自欺欺人。也不怕你们的妹妹寒心。”
纪初礼眼睛通红的走在纪初茵面前:“你说:你最喜欢听我叫你什么名字?”
“二哥,我是你的宝妹啊!”
“妹妹最喜欢我叫她小铃铛而不是宝妹。”
“小……小铃铛吗?可是这是小时候的名字,你很久都不这样叫我了。
“错。你小时候也不叫小铃铛。我叫你小铃铛,是因为我小时候送给你一枚小铃铛,你特别喜欢小铃铛的声音,所以我就叫你小铃铛,而不是你的名字叫小铃铛。你是谁?”
“二哥,我是你的妹妹啊!”
纪初礼一巴掌扇在了纪初茵的脸上。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初礼,你怎么打你妹妹?”纪夫人想要过来阻止。被纪望忠拉住了。
“面对现实吧,她不是我们的女儿。”
纪夫人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被纪初仁一把扶住。
“母亲。”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到哪里去了?”
“想知道吗?这也不难。”
“姑娘,你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找到我妹妹。只要不违背法律与道德底线,我答应你三个要求。”纪初礼斩钉截铁的说道。
“哦,口气还真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有事求你?”
凭我是国安局的。大哥是公安部的。父亲是研究院的。”
“难怪口气这么硬,是有点分量。我可以让她说真话,但是你妹妹是死是活,这我可不保证。”
“行。”
由于手上出现了10枚银针。闪电般的插入了纪初茵头上的10个穴位。
“管家,把药端上了。”
“是的,九一同志。”
“你就是九一。纪初仁和记初礼同时看向了九一。
“是啊,我就是九一,怎么?二位认识我?”
“现在在这井里面,只要有点身份的,谁不知道九一这个名字。纪初礼看向周围一圈的男人。最后眼光定格在了在龙弛和周硕的身上。
你俩谁是龙弛。
“凭什么就认为他俩中间有一个是龙弛。”
“你怀疑我的智商?”
“能干国安局的,智商肯定没问题。好奇而已。”
“华少是京里的,总见过几面。这两位虽然仪表堂堂,但我肯定他们不是军人。”纪初礼指向顾奇峰和邵凯。
“所以只剩下有这两位了。”
“分辨不出来了吧?”
“应该是这位吧。”纪初礼看向了龙弛。
“你怎么觉得就是他,不是另外一个人呢?”
“因为他的气场更强过这位先生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