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男人女人独处一处,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必要的想象。
何雨水回应:“壹爷,我哥哥出事了。”
“柱子出事了?”
易中海猛然紧张起来。
他原打算自我安慰的侥幸心态,因何雨水此言而瞬间消失,心中充满担忧,难道真的是傻柱栽在了李瀚手上?
假如真是这样,反过来控告李瀚岂不是一个好机会?
“雨儿,你快说,柱子出什么事了?”
他焦急询问。
这不是作秀,傻柱出事不仅关系他养老的对象,他们的密谋可能曝光,还涉及对李瀚的反击可能。
何雨水答道:“他犯法了,被警察抓走了。”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易中海脸色大变。
傻柱没被害死,而是被抓了,这就没有再陷害李瀚的可能。
同样赶到的秦淮茹也被吓得不轻。”雨儿你哥哥被抓了?他现在怎样了?”
她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意味着长期的生活保障或许变得不可靠了。
“我有些累了,等明天我们从警局回来再说吧。”
疲惫的感觉席卷了何雨水,说完便走向傻柱的小屋。
易中海和秦淮茹想要追问,只听到房门咔嚓一声被反锁了,他们的视线转向李瀚,他则直接推动车向后院移动,留下他们二人在场。
“壹爷,傻柱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急切询问。
易中海心烦意乱,”我也不知道,得明天问雨儿才行。”
今晚注定无眠,不论傻柱行动成与败,此刻已不可能入眠了。
一夜之间过去,次日。
易中海挂着浓浓的黑眼圈站在傻柱门口。
何雨水刚出门口洗脸刷牙,就逃不过易中海的追问,才知晓详情。
傻柱袭击李瀚被当场抓住的情节让易中海无比震撼。”这下柱子糟透了,恐怕是难以翻盘了!”
他心情剧烈震荡,匆匆来到后院向老哑婆报告。
“中海,一大早就给你送早饭了么?”
老哑婆以为有饭菜送来,然而看在手里空无一物。
“老夫人,傻柱他被抓了!”
这一番话如同雷劈,老哑婆差点站不住,险些晕倒。
她明白傻柱报复李瀚的事情失败了。
“中海,我不是要你亲自监控吗,怎么反而出了事情?是什么时候?”
她质问道。
易中海回答:“我是照你的吩咐做事,那位马师傅与傻柱是一伙,他们若不希望活命,才可能背叛。
这事是雨水今早告诉我的。”
老哑婆拍打着胸膛,一脸惊愕,明白这事严重到了极点,傻柱几乎是在生死边缘挣扎。
“为何那个姓李的孩子没事,却是柱子被拘捕,这……”
老哑婆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老夫人,现在对柱子具体情况不清楚,你也先别过于激动,等我们得知更多消息再说吧。”
易中海明白,这话是在自我安慰。
惹恼了李瀚,李瀚绝不会轻易罢休。
傻柱的命运就如同当初的棒梗,只是早晚的事情。
这时,时钟指向新的一天。
李瀚家门口打开,他舒展懒腰,刻意高声道,”院子里的空气真是清新多了,好棒啊。”
他这番感慨分明是冲着易中海和那位聋老婆婆耳语的,想给他们添点儿麻烦。
这一言即发,立刻触动了易中海和聋哑婆婆的情感波澜,让她俩的”好感”
数值瞬间跌入谷底。
聋老婆婆气得拐杖都攥紧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柱子真有个闪失,那个姓李的小子我绝饶不了他!”
易中海听毕,从聋婆家离开,在经过李瀚家时,他停下质问道:“李瀚,是你报的警,把柱子扭送给警方了吗?”
李瀚冷冷反唇相讥:“有如何,无何,你当我心里没有数?”
易中海哼了一声,这个回答足以确认柱子是栽到了李瀚手里,反过来被揪出来的。
随后李瀚结束了盥洗,护送何雨水返回她的工作岗位。
她要去警察局也得先把单位的假请好。
同一时间,在东直门警局,清晨就开始审讯柱子。
鉴于有了人证物证,他不得不低头认罪,供述起他私自窃取公用物资的事情,并请求轻判。
只可惜他坦白得太晚了,像马师傅那种主动自首和举报的行为才能争取到宽大处置,而现在他错失了这个机会。
正午时分,在红星钢铁厂的一群警察押解着马师傅和柱子来到案发现场取证,手戴明亮的银 ,令众人侧目惊异。”我的天哪,连一食堂主厨何师傅也落网了,采购科的马师傅……”
“这么多警察,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啊?”
柱子被捕的消息迅速在厂区内流传开来,如同风暴中的闪电一般迅速蔓延至每个角落。
与此同时,在一车间的传言开始发酵,有人震惊于”何雨柱,我们一食堂的主厨,也被抓住了!他正在现场协助指证。”
另有人听说是采购科的马师傅与何雨柱内外勾结,长期 公物,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这些流言蜚语在空气中飞快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