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成婚,他也愿继续接济她。
秦淮茹接着问道:“你们计划什么时候见面?秋叶 可是个不错的姑娘,如果你俩合拍,我会为你的幸福高兴。”
“姐秦,还八字未定,得等待三大爷答复,才能定下确切时间,”傻柱回应。
她若能帮忙,如若觉得不合适,还能再给安排别的对象,傻柱心里忽然一怔。
秦淮茹居然主动提起了这事?
“秦姐,你真在说笑...”
“傻柱,我没有开玩笑。
我的乡村老家有位堂妹,秦京茹,她很可爱,村上都在帮她寻找对象。
可你知道,她向往的是都市生活呢,就如你现在所做的一样。”
秦淮茹专注地凝视他,并且询问:“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这个女孩子?”
听到”可爱动人”四个字时,傻柱已经有些心动。
只是想到农村户口问题,他还是偏向与有城里户籍、正业在握的秋叶交往。
“秦姐你的善心我很感激,等秋叶那边没结果再说吧,我若结婚后,衣服之类的事也不再需要打理,我会注意的,对吧?”
秦淮茹轻轻抚平傻柱衣领处的褶皱,仿佛春日阳光轻洒。
傻柱仿佛被电流穿身,一瞬间感到酥麻无比。
面对秦淮茹的温情软化,他毫无抵抗之力。
然后她提出了另一个请求,声音里透出几分焦急。
“傻柱,这个月我粮食不足,你在警察局的朋友棒梗几乎用光了我们的粮票,我们撑不到月底了,请你帮帮忙,可以吗?”
一时之间,傻柱大脑有些眩晕。
“秦姐,我还有一些全国粮票,给你先度过难关。
一旦我能重回职位,就可以得到原来的供给,也许到时候还可以帮你携带更多的饭菜。”
秦淮茹开心地接过票证:“傻柱,真是太谢谢你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看到傻柱官复原职,还能带上饭盒的消息,无疑像是久旱甘霖降下的欣喜之情。
“收好了,秦姐。”
拿到粮票那一刻,傻柱几乎忍不住鼻血喷出的情景让秦淮茹内心真正充满了喜悦。
在昏暗的房间里,秦淮茹微微噘起了嘴唇,优雅地转身并摇摆着腰肢返回屋里。
在对付傻柱这件事上,她的手段熟练得恰到好处。
即使今日仅收获了十斤全国粮票,但这粮票珍贵异常,里面含油量丰富,能换得本地粮票和油,所以她认为不亏本。
“傻柱还想再见冉老师?那是绝不可能的,傻柱是块好肥肉,我绝不容许他逃脱掌握之中。”她的未来设想已经开始盘算:随着棒梗日渐凋零、贾当槐花也要步入婚姻行列,她的晚年报依靠何人?
或许趁着年轻,还需要再为自己生一个后嗣,傻柱则暂时成了她备用的选择之一。
至于秦京茹那个小傻瓜,只是秦淮茹抛出的话题,作为牵制傻柱的存在。
就算傻柱与秦京茹有任何交集,秦淮茹自有办法破坏他们俩的机会。”傻柱这个家伙...”
他在窗边的黑夜中若有所思地观察着外头的情况。
看到秦淮茹离开前细心地替傻柱抚平衣物上的皱纹,然后收下粮票的瞬间,易中海深深地叹口气。
他的肩头担负着重任,却清楚这可能只是镜花水月。
如果没有聋太奶奶时常的提醒,他已经快要忘记肩负责任的紧迫感了。
他渴望的,是到了老年,能有个傻柱那样的晚年人陪伴。
“易大哥,不准备休息吗?”壹大妈关切地询问道。
“嗯,你先睡吧,让我抽袋烟安静会儿。”他自行点起烟斗,陷入沉静的思考,想起了关于李瀚的惊人技艺,也想到了与秦淮茹之间的盘算。
在漆黑中,易中海独自点燃烟斗,静静地品尝着烟火的气息。
他的心中掠过另一番念头。
李瀚在短短一日夜间制造出了精确无误的零件,这让他深感震撼。
在副厂长李面前,他甚至将李瀚的能力形容为与五级钳工旗鼓相当,虽然内心仍有疑虑,但对于其惊人的表现,易中海已经开始动摇:如果只是资历稍显不足,李瀚甚至可能是位八级高手。
“这家伙,真叫人捉摸不透。”他暗自思忖,”老太太要求我们暂时安静,我们就姑且试着正常交流,寻找合适的机会解决。”
抛开肩负的使命,易中海仍然是一个普通人,而寻常人在很多时候必须遵循常规,他最近受到办事处指责,被厂长杨调低待遇,今日又遭厂长李呵斥,一系列事件已损他以往的声望和形象。
恢复名誉和威信的道路唯有回归平淡生活,依靠美德引导他人。
至于私人生活后院:
“李瀚,其实有一件事,我想知道……可以吗?”于莉干完家务后轻声提问。
“你直说便是。”李瀚慵懒地答道。
“假设,我和阎解开成……有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加解释,怕引发误解。
李瀚笑了笑:“你在询问前想必已经有了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