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历雨的小嘴张的都可以直接塞下一只鹅蛋了。
“师父,你不是在逗我吧,这个黑血古楼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真的,为师有必要骗你吗?这也就是看你突破到A级,还凝聚魂丹我这才告诉你,要不然你都没有资格知道。”
纸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看着师父严肃的样子,历雨乖乖的闭上了嘴。
“问天,下去准备吧,我会让黑魂白魄给你护法的,务必要找出那群诡异的躲藏地点。”
“是,大人。”
南宫问天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议会堂。
等到南宫问天离开以后,就剩下他们师徒三人了,见没有外人,历雨立马献殷勤的走到了纸人王的身边。
“师父,您辛苦了,我给您捏捏肩膀。”
历雨一边说着,一边站在纸人王的身后捏起了肩膀,虽然这只是纸人王的分身之一,但是对于两兄妹来说却和纸人王本体是一样的。
纸人王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嘴巴却没有闲着:“小雨,你什么时候可以突破到S级?”
“啊?”
正在按摩的历雨听到这话,小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师父,我这才突破到A级没多长时间,您怎么这么着急啊。”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人家其他守护者的徒弟,全部都是S级,我要不是有你哥哥撑着,脸就全部都丢完了。”
纸人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师父,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其他守护者的徒弟都是跟着师父学,可是您倒好,都不带教我们的。”
历雨撅起小嘴,撒娇道,哪里还有之前英姿飒爽的形象。
一直没有说话的历飞看着自己的妹妹,笑了出来:“小妹,你这就是错怪师父了,他老人家没教你,不代表他没教我啊。”
说着,历飞手指快速掐诀,然后一拍储物袋,从里面取出一个身披盔甲的纸人,紧接着他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道光芒闪过,大堂里顿时出现了个身披盔甲的战士 。
正是历飞用纸人王的神通造出来的。
历雨看到自己哥哥居然学会了师父的造纸人神通,别提有多羡慕了。
“哇,哥哥,你居然学会了师父的绝招。”
历飞得意的笑了,从小他这个妹妹就骄傲无比,能从她嘴里说出崇拜的话,那简直难如上青天。
“怎么样,我学的还可以吧,所以你不能怪师父,是你自己不行。”
看着历飞那嘚瑟的嘴脸,历雨当即就受不了了。
“师父,我求求你了,你也教教我吧。”
“不行”
面对徒弟的撒娇,纸人王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啊,师父,您可不能重男轻女啊。”
历雨抱着纸人王的胳膊,使出了撒娇大法。
“因为我的神通你得等到突破到S级才可以学,你哥哥也是这段时间我才教他的,等这次任务完成以后,我就会把他带在身边教学了。”
纸人王眼中闪过一丝宠溺,轻声说道。
在别人面前他是万人敬仰,让敌人害怕的纸人王,但是在历雨历飞面前,他就只是一个履行父亲责任的师父。
在知道原因以后,历雨便不再说要学纸人神通的事情了,实力未到,说再多也是没用。
“师父,那您可以告诉我黑血古楼里面到底是什么恶鬼啊,要这么多大人物联手镇压。”
纸人王睁开眼睛,看着历雨好奇而期待的眼神,轻声叹了一口气,开始向她解释黑血古楼的来历。
“黑血古楼,是一个充满诡异色彩的地方。它的故事,要追溯到几百年前,那时这里曾是一片古战场,无数战士在这里陨落,阴气和煞气浓郁至极。”
历雨听得入神,她知道,接下来师父要讲述的,将会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在那片古战场上,曾经有一位前朝王爷,他在战场上英勇善战,但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死后,由于古战场的阴气和煞气太过浓郁,亡魂未能投胎,一直徘徊在古战场上。”
纸人王的语气变得沉重:“诡异降临后,此方世界的阴气大幅度提升,这位王爷的亡魂也恢复了神智。但与他一同恢复神智的,还有那些被他杀死的敌人,以及他的手下。”
“他们之间的恩怨未了,即便是死后也难以安宁。于是,在古战场上,他们再次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战斗。”纸人王继续讲述,“那场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最终,鬼王爷大发神威,消灭了近十万的敌对亡魂。”
历雨倒吸了一口凉气,十万亡魂,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
“战斗结束后,鬼王爷带领着他的鬼兵鬼将,在古战场上建立了一处鬼域。在鬼域的中央,建造了一栋高高的古楼,每到月圆之夜,古楼就会冒出黑血,以此增加那些鬼兵的实力,因此我们将这处地方称之为黑血古楼。”
“黑血古楼的力量非常强大,它不仅代表着鬼王爷的威严,更有着无数战死沙场的战士们的怨念和战意。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这么多大人物联手镇压的原因。”
历雨听得心潮澎湃,感到一股热血在体内沸腾。
“师父,那我们这次来东三省,是不是就要去黑血古楼?”她激动地问道。
纸人王点了点头:“不错,我们这次来东三省,一方面是为了对付那些诡兽和诡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查清楚黑血古楼是否与这些诡异有关。如果真的是它们利用黑血古楼的力量培养诡兽,那我们就必须采取行动了。”
“师父,我有一个疑问。”
等到纸人王讲完故事之后,历飞立刻说道。
“你说”
“就是按照您的说法,这个鬼王爷应该是咱们华国本土的鬼物,而且还是因为保家卫国牺牲的。”
“那么咱们御鬼师中的大人物干嘛不和鬼王爷联手对付那些跨界而来的诡异呢,毕竟咱们干的也是保家卫国的活啊。”
“嗯?”
纸人王立马坐直了身体,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大悟。
“还能这么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