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苏母眼里的霍盛年又脏又臭,还不好看(1 / 1)

初见霍盛年,苏父让他的模样惊艳了,满分十分,他给了十二分。

之后知道霍盛年身有残疾,满分十分,苏父在心里直接给了一个不及格。

再来,霍盛年用自己的谈吐,慢慢地把不及格又变成了及格,甚至到了优秀,苏父最终给霍盛年这个女婿打了一个8.8的高分。

苏若晚了解苏父,自然知道苏父对霍盛年很满意。

霍盛年能如此顺利的过苏父这关,苏若晚心里挺高兴的。

苏家人,她只在意苏父。

同样的,也只有苏父会担心她嫁得好不好,所嫁之人是否值得她托付终生。

苏母得知她没有跟谢清辉领证而是跟别人领证,她连男人叫什么都没问,就只知道让霍盛年继续按照凤城的标准支付彩礼,再没其他多余的话跟情绪。

傍晚七点,苏父的手机响了,是苏母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马上就回来了。”苏父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爸,我送你。”苏若晚站起来说。

“不用,爸又没喝多,能自己打车。”苏父婉拒,他不是一个爱麻烦孩子的父亲。

“我叫了风宇,他马上过来。”霍盛年紧跟着拄着拐杖,跟他们走到门口。

“风宇是谁啊?”

“他请的司机。”苏若晚替霍盛年解释,转头对霍盛年说,“还是不麻烦风宇了吧,人家都下班了,又让人家加班,不太好。”

苏若晚也是打工人,所以,她不喜欢太麻烦同样身为打工人的风宇。

之前,她打各种临时工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老板突然让加班。

“没关系,他们俩本来就是二十四小时待命。”

话落,风宇就到了。

见人来得这样快,苏若晚也只好什么都不说了。

“那我跟风宇一起把我爸安全送到家后再回来,可能会晚点,你有事给我打电话。”苏若晚扭头叮嘱霍盛年。

“嗯,放心吧,凌越在,我真有事会找他。”

“嗯,那些碗都放在水槽里,我回来再洗。”

“好。”

霍盛年把三人送进电梯,才转身回去。

苏父嘴上说自己没醉,可他刚刚贪杯,脸蛋红透,苏若晚不放心他,搀扶着他。

上车后,她扶着苏父坐上后座,让风宇朝帽儿胡同开。

“好的,太太。”

车还在半道上,性子急躁的苏母又打电话来了,苏父这个时候睡着了,靠着车窗,还打起了呼噜。

哼哧哼哧的。

苏若晚替他接了电话,“妈,大概十分钟,我就送爸到胡同巷口了,他跟我喝了点酒,在车上睡着了。”

“我说他下班不回家,原来是跑去找你喝酒去了啊,那你们是吃过晚饭了,是吧?”苏母听到苏若晚的声音,也放心了不少。

“嗯,吃过了,你吃过了吗?”

“我就随便吃了点剩饭,给你爸留了点,他既然吃过了,那我就不给他留了,你们吃的啥啊?”

“番茄鸡蛋面。”

“切,晚晚,你也真是的,你爸这么多年,把你养大不容易,他那么辛苦,你就请他吃这玩意啊?”

“明天爸休假,正好霍盛年跟我都有时间,明天我们全家去餐厅吃大餐吧。”

苏母一听明天就一起上外面吃饭,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跟苏若晚的丈夫聊彩礼了呀?

嘿嘿,那好啊。

“好的呀,还好你早说了,我明天就不买菜了。”苏母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

“……”

随着越来越靠近帽儿胡同,这路两旁的景物也就越来越熟悉。

苏若晚在这生活了二十多年,记忆尤为深刻。

感触也很多。

“太太,到了。”风宇的呼唤,把苏若晚从过去的记忆长河里叫了出来。

“嗯,风宇,麻烦你帮我扶一下我爸。”

“好的,太太。”

风宇下车后,将睡得死沉死沉,怎么都叫不醒的苏父给直接背在了背上。

苏若晚担心苏父太重,怕他受累,让他把苏父放下来,她再试图叫一叫,说不定,一会儿就把人叫醒了。

风宇摇头,“没事的,太太,你在前面带路,我背着苏老爷子就好。”

他以前扛过比苏父的体重重很多倍的东西,所以,苏父这么点小体格,对他来说不在话下,他毕竟是练家子,练过的。

“……好吧,谢谢你。”见风宇坚持,苏若晚也不再跟他客气了。

在前方带路,她时不时地转头看风宇,发现他虽然身材挺瘦,但是背着苏父走这么远的路,他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气喘。

体格未免太好了吧。

这种人,要么是身体素质天生就很强,要么……

就是他练过拳脚。

不管是哪种情况,苏若晚也没去多想,反正是霍盛年身边的人,她跟霍盛年领证了,霍盛年又是刘奶奶的孙子,她现在对他很是信任。

霍盛年是车祸导致的失明,那他现在找个练过拳脚的人给他当司机兼保镖,也说得过去,要是有突发情况,风宇能够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逻辑上,没毛病。

到了苏家,苏母闻到苏父身上浓浓的酒味,就开始骂骂咧咧的,见苏若晚还找人背苏父回来,她撇嘴,“你找得苦力,工钱你付啊。”

苏若晚很是无语。

人家风宇好心帮忙,又不是苦力。

“放心吧,妈,不让您破费。”

“你们父女俩在哪儿喝的酒啊?”不让她给钱就好,苏接着又问。

“我家。”苏若晚没有撒谎,她知道苏母肯定会等她走后,趁着苏父醉酒,把苏父叫起来逼问他。

苏父不擅长撒谎,她要是说在外面喝,苏父说在她家喝,那岂不是就对不上了吗?

苏母本来就是个多疑的性子,肯定会怀疑,然后好奇她现在到底住哪儿,不然,为什么不肯直接说?

苏若晚坦然大方地说在她家喝的酒后,苏母反倒是没有追问下去的兴致了。

吃个面,喝个酒,苏若晚都不能请苏父上外面餐馆,说明她嫁的男人也是个抠门的。

一定很穷。

不然的话,苏若晚那天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何况,对方还是个看不见的残疾人。

在苏母的眼里,一个开盲人按摩店的老板,就跟他们胡同那些脏乱差的按摩店是差不多的,还有,里面的那些瞎子老板,衣服又脏又臭,人也长得不好看。

苏母撇嘴嫌弃,这个苏若晚倒是真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