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封阳进屋之前还瞪了一眼林听晚。
气得林听晚直骂娘。
“晚晚,你咋这么倒霉呢,又得罪她了?”
月从云担心地说。
这时,大夫人进来,赶紧走近几步说:“晚晚,今天这事儿又蹊跷!按道理说,我让专门有经验的人贴身照顾,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
但是还是出现了。
听医生说,是被下了药!药量还不轻呢!”
“下手真狠!”林听晚不由得感慨!
“反正你自己小心点,云姨娘的意思,是你的手笔!”
林听晚无奈,这大晚上的,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也是一件奇事儿。
就在此时,侯爷让所有的妾室和大夫人都进内室。
一进去,陶封阳直接说:“林听晚,你老实交代,这是不是你给云姨娘的荷包?”
“当然不是了,我和她关系也不好,我有病啊,我送她荷包?”
林听晚看都没看,直接说。
云姨娘半靠在床上,擦着眼泪说:“晚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拿孩子出手啊。
他是侯爷这几年唯一的孩子,我当命根子一样的。
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你冲我来呀!”
林听晚这才拿起地上的荷包看,只见那荷包上缝着大大的晚字,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自己的。
“噗呲!”
不是林听晚憋不住,只是这伎俩也太拙劣了吧?
“云姨娘,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名字也有一个晚字呢!难道这不是你的?难道我专门送你一个荷包,里面还装了不好的东西?
对了,这里面是什么?”
云姨娘委屈得很,也不搭腔!
林听晚直接把东西给了小白:“闻闻,这是什么?”
小白上前仔细查看:“小主,里面是麝香和藏红花。”
“快,快拿远一点!”
吓了林听晚一跳,刚才自己还贴近闻了呢!
自己不想生是一回事儿,不能生又是另一回事儿,要是突然有一天自己想生孩子了,怎么办?
“难道你想破坏证据吗?晚晚,我在这侯府一向是不得罪人,待人宽厚,却不知如何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对我?
侯爷,我该怎么办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看着哭泣的云向晚,陶封阳脑子疼得厉害,因为从心里,他知道林听晚是不愿做这样的事情的。
而且,他也不愿意相信林听晚是这样的人。
可是这不是有证据吗?
“林听晚,你怎么解释?”
林听晚无语地看向了天空,然后正色道:“这荷包不能算证据,我不认!第一,上面的晚字,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缝制一个荷包,上面绣字。
难道绣什么,就是谁干的吗?
云姨娘,请问这荷包我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给你的。而且,这味道这么大,也不好闻,你是有受虐倾向吗?怎么会日日戴着?
更何况,我和你关系不好,我为什么要送你荷包!”
云姨娘看了看大家,低声说:“你说,这是你亲手做的,是保佑我的,我虽然和你关系不好,但是我以为你是为了孩子好!
所以……
呜呜……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相信你的!”
“呵……”看着陶封阳质问的眼神。
林听晚把自己的手举起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大家,因为我觉得没必要!那就是我从来都不会缝制任何东西。
别说绣花了,你让我拿针,我都能把自己扎了!
而且,我从来没有用荷包的习惯,更不用说绣字了!
你们谁看见过我戴荷包吗?没有吧!
我的手你们也可以检查,可是一点茧子都没有!”
陶封阳下意识地看了看,果然没有!还很白嫩!
云向晚眉头皱了一下,继续说:“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自己下的手吗?这可是我和侯爷的孩子。
侯爷喜欢孩子,我就算是为了争宠,也会好好保护孩子的!
晚晚,我都说不怪你了,你就别狡辩了!”
一时间,大家都僵住了!
“哎……”
林听晚突然叹了口气:“云向晚,有一句话你说错了,你说你肚子里的是你和侯爷的孩子。
我却有其他的看法。
你肚子里肯定是你的孩子,但是至于是不是侯爷的,可就另说了哦!”
“你放肆!林听晚,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我是侯爷的妾,就算是死的那一天,也是侯爷的人!
我怎么和其他人苟合?
你这是污蔑!”
云向晚明显是慌了!林听晚眉毛一挑,哎呀,这还碰对了?
陶封阳眼神也更加的犀利,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当时一听说云姨娘怀孕,第一时间就接了回来,可没有找人检查过。
难道?
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谁会想戴绿帽子呢。
看着侯爷看过来的眼神,云向晚吓坏了!
“不是的,侯爷,不是的!真的,我一直都喜爱侯爷,怎么会对不起侯爷呢?侯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