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设计衣服(1 / 1)

但发生了事情必须要解决,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小心的。”贺屿说道,然后他向江雨蘅和贺兰临打了招呼,出门开着他那辆跑车就匆匆离开了。

江雨蘅看着贺屿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

她知道,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不然的话,她都看不起贺屿。

“但愿他们能够好好说话。”江雨蘅轻声说道,她担心的还是万一周璟雯心情不好,给贺屿打进医院。

贺兰临站在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幼童了,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贺兰临安慰道。

江雨蘅倒是有些惊起:“你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贺兰临都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面前这个脑袋瓜时而精明,时而迷糊的傻瓜。

“雨蘅,我自幼习文读章就快,学习了解你的时代不是难事。”

好吧,还是她自己太过于天真了。

人家可是历史上久负盛名的夏朝天纵之才,来来回回都这么多次了,接收现代快知识的能力不容忽视。

“那这件事情你如何看?”

两人坐在沙发上,贺兰临一根一根地摸着江雨蘅的手指,面似随意,语气中却满是认真。

“贺屿昨日之事实在混账,道歉理所应当,就算人家做什么都应该受着,至于负责也是应该的,但一切也应当遵从女子意愿。”

江雨蘅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细细想过之后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人家这是拐弯抹角骂贺屿,说周璟雯还不一定能看得上他。

“贺兰临,你这话说得倒是挺有道理的。”江雨蘅忍住笑意,调侃道,“不过,你这么一本正经地谈论这些,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呢?”

那种感觉类似于看见了古代人玩爱疯十六的不适配感。

贺兰临手揽上江雨蘅的肩膀,轻轻按进怀里:“怎么,难道你觉得我应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古人吗?”

“那倒不是,”至少来说现在不这么觉得了,“只是觉得你有时候太过于严肃了。”

江雨蘅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又认真起来,“不过,你说得对,贺屿确实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至于周璟雯,她是个独立自主的女性,我相信她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她现在倒是挺好奇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是贺屿喝了酒吗,周璟雯怎么还醉了,两个人怎么就倒床上去了。

贺兰临点头表示赞同,神色一正又补充道:“不过,如果贺屿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不会坐视不管。”

天哪,贺兰临的小表情怎么能这么可爱。

现在江雨蘅能够理解那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人了,在外人眼中的贺兰临面冷,心也冷,可只有深处其中的江雨蘅才知道他是如此可爱。

“哦对了,我等会儿不出门了,就在家里做设计稿。”

贺兰临虽然学了很多,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剑眉一挑。

“设计稿是何物?”

“设计稿就相当于是你们古代的绣图,只不过更加细致,色彩表现更好一些。”

贺兰临似懂非懂的样子,江雨蘅看着眼前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男人,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贺兰临,不如我给你设计一套服饰吧。”

江雨蘅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妙了,如果能把自己学到的艺术,还有自己的灵感用到喜欢的人身上,想想都觉得期待。

见她眼里就像是在炸烟花一样,一双眸子扑闪扑闪地看着他,贺兰临当然是愿意的。

“可这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你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江雨蘅马上就回答说:“当然不耽误,给亲爱的王爷大人设计衣服,那是我的荣幸。”

连习惯了冷着脸的贺兰临也被江雨蘅逗笑了:“好,都依你。”

说干就干,江雨蘅拿出了自己所有量体还有画画的家伙事,对着贺兰临就是一阵上下其手。

早知道给贺兰临设计衣服还能光明正大揩油,她早就这么干了。

等贺兰临转过身来,面色却不是那么好看了。

“怎么了?”难不成是被揩油揩多了还生气了,不会这么小气吧。

贺兰临看了一眼江雨蘅,叹了一口气:“雨蘅,你给别的男子量体裁衣也会这般吗?”

“这般什么?”刚问出来江雨蘅一拍脑袋,这哪是生气了,这是吃醋了。

还是刚刚量他身形的时候多摸了一下,他以为都要这样。

“你有没有闻到空气中一股怪味。”

江雨蘅半眯着眼,认真地在空气中嗅了嗅。

贺兰临皱着眉,仔细闻了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并未。”

然而,江雨蘅只是食指左右动动:“不,某些人醋坛子打翻了,酸死了。”

“我是吃醋了,所以雨蘅你平时会跟别的男子这般接触吗?”

贺兰临早就不是刚和江雨蘅认识的那个贺兰临了,直接应了江雨蘅的话,眼中带着笑意一步步靠近。

他每进一步,江雨蘅就后撤一步,咽了咽口水。

这下好了,玩脱了,一直退到背抵上了墙,她甚至能感受到贺兰临的鼻息。

贺兰临低下头,慢慢靠近,结果怀中的女人跟泥鳅似的从空档钻了出去。

江雨蘅一解脱出来脸都是红热的,用手给自己扇风。

诶不对,她跑什么呀,昨天晚上她不是还主动撩拨来着。

但是刚刚贺兰临一步步靠近的时候压迫感还是挺强的,让她下意识后退。

“好了,量完了我就要开始设计了,你这样会干扰我。”

笑话,她总不能说贺兰临在这里会勾引她吧。

贺兰临对于她的小心思看破不说破,昨日夜里他想了许多,也想明白了。

雨蘅对他的亲近,他也是喜欢的,可总是退却。

无非是因为夏朝的一些观念深刻地印在记忆里,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不能逾矩。

忽略所爱之人的感受,也强制掩盖了自己的感受。

就像江雨蘅说的那样,既然他们彼此相爱,那便已经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