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乐抓着陈虚子手道,“放心,陈兄,你这个愿望,我替你实现了,以后我就天天都睡在这,醉生梦死了,”
“好,那我们一起了,干,”陈虚子已经开始胡乱说话了,这时候,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老妈子又在下面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老板娘,给我们爷来个包厢,”一个大胡子汉子说道,
另一个大胡子猥琐的道,“在给俺们一人找几个姑娘来,今晚要不醉不归,”
“好的,好的,客官,我们这什么样的姑娘都有,”老板娘挥着手帕道,“你们是要会琴奇书画还是,”
这时其中另一个男子把剑抗在肩上的说道,“要什么琴奇书画,我们这几个大老粗,可不懂那些,最漂亮的,陪我们哥几个喝酒就行了,”
“就是,就是,”这其中最小各自的也开口说道,“今晚只要能把我们哥几个喝倒,那银两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说完从袖里掏出了一张银票,
那老板娘接过银票仔细看了看,又抹了摸上面的细沙,高兴的道,“放心几位爷,今晚绝对让你们尽兴,我把这最能喝的都给你们叫去,”
“这边请,这边请,”老板娘忙带上了二楼包厢,对这楼道的姑娘叫道,“姑娘们,把你们最能喝的都给我叫上,晚上这几位爷要跟你们拼酒量,”
“哎呀,要拼酒量啊,姐妹们,我们上了,”那几个依廊的姑娘扭着身子笑道,三五个姑娘也随着几个大汉进了那包厢,
老板娘又走出来门口朝着姑娘们叫道,“再来几个,再来几个,要能喝的,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说罢只见那手上又多了一张银票,
几人真好奇的看那几个大汉进了包厢,这会突然那走过来一个女子道,“各位客官,要不要尝下我这自酿的苗疆的花酒,”
“花酒,”农田乐疑问的道,“什么是花酒,”
那女子道,“是苗疆自酿正宗的花酒,”
话说那女子走过推销这花酒,
百里追风看了看对方,衣着穿着都是正常的,不像那些女子那么的暴露,边问道,“你不是红楼的姑娘吗?”
那女子笑了笑道,“我只是跟老板谈好了,来着推销酒而已,不是这的姑娘,”
“哦,怪不得,”百里追风说道,“你这给的感觉跟着的姑娘完全不一样,”突然凑上去问道,“姑娘,你有喜欢的人没,”
农田乐马上把他拉了回来,“你这,人家推销酒而已,你问人家有没喜欢的人干嘛,”
百里追风嬉笑的道,“问问而已,没关系把,”
“没关系,没关系,”那女子端着酒壶笑道,“各位客官要不要尝一尝,要是觉得好喝,在购买也不迟,要是口味合不来,那就当做赏个脸,给建议些意见也是可以的,”
“这,要不尝一尝,”陈虚子说道,“据说那边的花酒跟我们这喝的不一样,”
“来尝一尝,”百里追风把杯子酒一口喝了说道,倒上,倒上,
那女子笑着道,“这喝我那的花酒要用我那的杯子,你这杯子已经有酒味了,在参合在一起,那味道就变了,”
那女子朝远处招了下手,又过来一个女子,端着几个杯子过来,她这杯子大小跟中原吃饭的碗差不多大,稍微小一些,上面绘满了各种装饰图文,也甚至好看,
寸梵天看着也觉得好看问道,“你这酒多少钱一壶呢,”
那女子边倒边笑着道,“各位先尝下,尝好了在给钱,如果觉得不好喝,我们也不好意思收钱,”
“我先来试下吧,”百里追风首先端起一小碗,尝了一口道,“这味道还可以,说不出的感觉,没那么辣,但是好入口,”又一大口喝了下去,
那女子见状,又给农田乐倒了一大碗,都快溢出来了,那女子两手亲自端道了农田乐面前,“你也尝下,看下好不好喝,”
农田乐看着端道面前的,自然不好拒绝,忙双手接过了碗,小口迷了下,“感觉还可以,”又迷了一大口,停了下道,“这喝道后面,
感觉有种瑟瑟的味道,说不上来,”只是看了看几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喝,只得闭着眼睛都喝完了,“还可以,还可以,”随口夸了几下,
寸梵天以前也喝过爹带回来的一些苗疆的药酒,据说不能多喝,容易气血翻涌,只要了一小口,尝了尝,感觉跟自己以前喝的不太一样,也就没要了,
“给我也来半碗,”陈虚子拿着小碗说道,
那女子打开酒壶看了看可惜的道,“客官我们这一小壶酒快没了,只剩这一小口了,”
陈虚子也不嫌少,“一小口,也行,我尝尝,”
那女子也就把剩下的都给了他,只是陈虚子也喝不来,寸梵天要给刚才的酒钱,那两女子都给婉拒了,只是后面都没怎么看见她们继续推销,可能大概是酒卖完了吧,寸梵天想着道,也没在意,
那包厢里,四个大汉正一人搂这两个女子,在那拼酒呢,
“来,你要是能把这壶喝了,爷给你这个银子,”那大胡子大汉道,
原来这四位是刚从塞外淘金回来的,
这大胡子是老大,名叫魏金虎,
另一个大汉是老二,名叫陶银豹,
老三是喜欢抗着剑的大光头,名叫姜灭狼
老四是个满脸疤痕的中年瘦弱男人,名叫戚光屠各自都拿着把剑,
这时候几人把那包裹都放在床上,只要谁喝酒能跟得上,他们喝一壶,谁跟着喝一壶,就给一锭银子,
这些姑娘,平时除了稍长哄男人开心外,最拿手的那就是喝酒了,这时候看着那床上白花花的银子,那乐的感觉就是自己的了,
四人各自搂着两个姑娘,敞开了喝,那每个姑娘面前都已经放了好多银子,只是那四个壮汉,现在还是面不改色,那八个姑娘眼看都要不行了,
“喝,继续喝啊,”老二开心的大叫道,“这一壶下去,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好,我喝,我喝,”那女子摸着白花花的银子,那摇摇欲坠的手连酒壶都快拿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