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喝点酒,自家兄弟,别客气……
此话一出,沉默的不只有周元同,还有雪帮。
老二先是一脸懵逼,山匪和禁军做兄弟,他们不要命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连忙应和道:“长公主说的是,不过兄弟可不敢当,大人们愿意进来喝杯酒是我们雪帮的荣幸。”
周元同:……
看这情况,长公主这是不声不响将整个雪帮拿下了,还当上了山匪头子?
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当然,还有震惊。
但看长公主悠闲自在的模样,仿佛这里不是山匪窝,而是盛京城的公主府,这些山匪也都是公主府里的府兵。
周元同与副统领对视一眼,皆是沉默。
不过好像不管多奇怪的事情放到长公主身上就不是很奇怪了。
长公主在哪都是长公主的派头。
在盛京城当大王当够了,又跑来山匪窝里当大王。
周元同与副统领下了马:“微臣参见长公主,圣上和几位大人们都很担心您。”
温妤也想她的小宝贝们了。
天天对着宁玄衍那厮,确实也该换一换,雨露均沾一下。
“等本公主收拾收拾随你们下山,好好宠幸宠幸他们。”
周元同:……
这是他能听的吗?
站在不远处的宁玄衍:……
他都没和温妤待够,又来一堆搅事的。
一个个还都不是善茬,没一个省油的灯。
周元同则是想快些让温妤和皇帝相见,只有这样他们的心才能安下来。
天知道这几天他们禁军面对圣上的怒火,压力有多大,感觉头发都比平常掉的多。
于是周元同主动问道:“长公主要收拾什么东西?微臣派人去帮您收拾就好。”
温妤道:“哦,也没别的,就是收拾一下林遇之,他受伤了。”
周元同:……
他噤声了。
长公主在用词方面还是这么的惊为天人,精妙绝伦。
宁玄衍虽然不太高兴,却还是抱着温妤脚尖一点,回到了房中。
不过却并不是林遇之养伤的房中,而是旁边属于温妤的房间。
温妤挑眉看着宁玄衍脚尖一转,抱着她推开了她的房门。
“你走错了,这是我的房间,他们在隔壁。”
宁玄衍撩腿将门带上,插上了门上的插梢,防止有人听到声音前来打断他,又从搂着温妤的腰变成了公主抱。
他步履平稳地往床边走:“我知道。”
温妤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放在了床上:“听到我要去宠幸他们几个,急了?”
宁玄衍没说话,目光盯着丝毫不慌的温妤,俯身身含住了她的唇。
没有答案,却胜似答案。
他直接脱了衣裳,翻身上床,将温妤抱在怀里,又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来回摩挲。
“他们来了,你就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了。”
语气说不上委屈,但他看着温妤的眼神却有些淡淡的幽怨。
温妤停了手,手心下覆盖着一点粉。
她看着宁玄衍,笑眯眯道:“谁说的?本来也没把你放在心上。”
宁玄衍:……
“温妤!”他有些跳脚。
面对宁玄衍的不满的眼神,温妤一点也不急:“哪有人会把玩玩而已的野男人放心上的?说出去笑死人了,本公主名声在外,可丢不起这个人。”
她说着轻轻按了按宁玄衍的胸膛,指尖上移捏住了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亮亮的水渍印在他唇上。
“作为野男人,要有自知之明的,对自己的定位更要准确才行,否则是会被丢掉的。”
宁玄衍:……
他胸膛起伏着,一看就是被气的不轻。
这个女人的这张嘴,他真是又爱又恨。
爱的时候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缠吻在一处汲取她的所有气息,恨的时候恨不得用力吻到她再也说不出这种伤人的话。
“非要气我才行吗?”宁玄衍摸着温妤的脸颊,语气很温柔,“我才一次,不公平,等你回去了,他们都围着你,还有我什么事?”
他说着抽开温妤的腰带,将她的衣裳丢在了地上,藕粉色的桃花肚兜立时间映入眼帘。
温妤白如玉璧的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她笑意盈盈的:“野男人只需要让本公主快活就行了,别的你不需要考虑。”
说着直接拉下宁玄衍的脖颈,主动吻住了他,唇瓣的间隙中,温妤轻喘道:“伺候好本公主是你的福气。”
宁玄衍:……
他一边回吻着温妤,一边沉默地扯开了她后背上的系带,将肚兜挂在了床头。
属于温妤的馨香瞬间充斥在宁玄衍的鼻尖,让他不受控制地着迷与失神。
他的吻缓缓向下,从鼻间应了一声:“嗯,是我的福气。”
温妤微微后仰,像摸狗头一样摸了摸他的头顶:“注意点,隔壁有人。”
宁玄衍握住温妤光滑的小腿:“有人怎么了?当初我在门外,你不也和陆忍干到天亮吗?就不怕我听见了?”
温妤闻言一愣,哼笑一声,在他头上拍了拍。
“你在门口守了一夜?”
这事温妤还真不知道。
宁玄衍:……
他咬了一口,装作没听到温妤的问题。
一时间,难以言喻的声音在房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