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反手一个天坑(1 / 1)

陆骁坚持送她回去,到了院门口,趁着没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跟有瘾一样。

“颜颜,去吧!早点睡哦!”

姜颜乖巧:“陆哥,那我进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陆骁等她进去后,才转身离开,知青院里的其他人看到她回来,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姜颜秀眉微挑,哟,还是怕她这个活爹的嘛?还以为贱骨头,打不怕呢!

陈大河看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觉得自己身为知青院负责人的威严被挑衅,他气急:“姜同志,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闹得大家神经衰弱,她就心安理得了?没见过这么缺德的。

关键,都是下乡建设的,凭什么她打猪草,他们得去开荒。

姜颜转身,陈大河吓的一个趔趄,凳子一歪,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姜颜冷嗤:“说什么?说多了,把你们子孙都说绝了,你们还怪我!

我气性大,生气会做出什么事,我也控制不了,你们也不想缺胳膊少腿吧!”

一句话,堵的陈大河不上不下,这就是个瘟神啊!

可要不管,自己也不能睡,他沉声道:“你梦游这毛病,不适合住在知青院,要不……”

还没说完呢,姜颜眼眶一红,委屈的不行。

冲进屋里,拿出一根大麻绳,端着凳子踩上去,一副要吊死的架势。

她光打雷不下雨的大声嚷嚷:“我不活了,陈大河要逼死我,还有没有天理啊!我的老天奶,你怎么不降到雷,劈死他个丧良心的!”

她的动作,快的跟闪电一样,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她绳子都搭好了。

村里也没什么娱乐节目,吃完饭就是炕上运动,一听有瓜吃,那是披着衣服跑的命都不要了。

有些隔得远的,鞋子都跑掉了。

“慢点,别踩到我的孩子!”

“哎呦,我的孩子也不见了,你们这些背时鬼。”

一个两个的,生怕不能占据最佳的吃瓜位置,两分钟,一群呜呜泱泱的吃瓜群众到位。

姜颜这人,最不要脸。

为啥挑她穿越?因为她骂人脏,手段狠,关键,西红柿的小说她几乎都看遍了,对付极品有法子。

都说了,她才是全书最大的极品!

胖婶儿一看,拍了下大腿,大叫:“哎呦,这是要干什么!地主婆都被斗倒了,他们联合搞欺压,不行,我要通知老张!”

别看胖婶儿长的肥,动作那叫一个利索,飞毛腿跑出残影了。

她跟个大喇叭似的嚷嚷:“知青院逼死人了,快来人啊!”

这下,村里老的小的,全都一窝蜂来了。

张玉兰正在洗衣服!看那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胖婶儿,你这是?”

胖婶儿快要喘不上来了,“我说老张,你还在这干嘛!你家姜颜快被逼死了…”

“什么!那个小烂施,敢欺负我家小颜,上家伙!”张玉兰也是个泼辣的,提着扫帚就冲。

陆骁听到是他对象,跑的跟道风一样。

“哥,等等我。”陆厉穿着草鞋,提着尿桶就跑,其他人也快速跟上,生怕姜颜受委屈了。

陆建党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全特么一群不让人省心,委屈小颜那娃了。

陈大河一看,就知道事情闹大了。

心里后悔的不行,姜颜这臭婊子,摆了大家一道!

毛大花一行人都被吓傻了,没想到姜颜这么疯!

姜颜可不怕丢脸,走极品的路,让极品无路可走。

姜颜余光看到陆骁来了,一把掐住自己的大腿,眼泪要掉不掉的,“呜呜,我不活了,队长,你要给我做主啊!

他们要把我赶出去,我知道我有病,我没人权,我就是大队的拖累,我该死!”

姜颜本来就长得好,她那琼式哭法,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看起来更加的扶风弱柳,好像下一刻就要碎了。

这可把这些群演心疼坏了。

指着陈大河的鼻子破口大骂:“陈大河,你什么意思?这房子是我们大队的,不是你私人的,你凭什么赶她出去,你算老几?”

“大队长,你说句公道话,他还能做村里的主了?小颜这娃心软良善,要不是被逼急了,她会去死吗!”

“就是,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好你个良心狗肺的,她身体不好,你不会让着点啊!”

陆骁看到姜颜那眼泪,就算知道她是装的,心里还是不免得一颤。

他上前,那身上的肃杀之气,逼得人呼吸不由得一窒。

陈大河看他跟个煞神似的,腿肚子打哆嗦:“我…不是,她装的,我没…唔…!”

陆骁一拳打在他腹部,一脚给他踢出三米远,撞在那烂草堆里。

他偏头,哄着:“颜颜,给我说,还有谁!”

他穿上军装保家卫国,脱下衣服,只是陆骁,会保护姜颜的陆骁。

他眼神如野狼一般凶狠,一寸一寸的略过那些知青,沈莉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是她,是她…”

她指着毛大花赵淑华,两人的脸色顿时黑了,真是天上掉下的好大一口黑锅。

赵淑华也被吓傻了,连忙摆摆手:“我…!我没有!”

毛大花就跟被大型猎物锁定一般,浑身的血液逆流,她恐惧道:“不…不是我!”

“你个瘪犊子,一肚子坏水,小颜招你惹你了?她弱不禁风的,你咋下得去手,我打死你!”

张玉兰就跟戴了几十层的滤镜一样,扫帚舞的那叫一个快,竹枝戳在毛大花脸上,疼得她尖叫,委屈的说道:“啊…不是我,我…!”

“呵,tui,就是你,我倒!”陆厉冲过来,其他人一看那桶,脸色一变,捏着鼻子后退。

他一桶尿泼过去,团在一起的几人被尿泼了个正着。

那骚味,恶心的她们大叫,陆厉掐着腰:“这叫粪桶泼尿,泼谁谁叫!欺负我嫂子,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陆厉有多混,我陆家最护犊子了。”

刘雪儿气的快哭了,咒骂道:“她就是有病,她是个…呜呜呜…”

“吃点好的吧你…”陆厉把自己漏了几个洞的草鞋卷巴卷巴,塞进她嘴里。

刘雪儿这下真哭不出来了,这些泥腿子,她可是高贵的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