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既然你懂这些,那你在前面走,我跟着你的脚印走。”
兰溪也没有废话,直接叮嘱道:“好,那你看着我落脚的位置,别踩错了。”说完直接就朝前走。一边走还一边时不时的提醒一下。
“四哥,这根绳索不要碰。”
“这又是什么陷阱?”
“你抬头看看每个方向都有一个竹排,若是碰到这根绳索,就会触动机关,你就等着被扎成刺猬吧!”
沈梧轩抬头看了一下,看着那尖尖的竹竿,头皮发麻。
“四哥,看到没有这根藤蔓不要碰,跨过来。你看一下你两边……”
“四哥,小心一点,别碰到四周的木棍,也不要碰到中间的绳套………”
“四哥到了这里,要用力的跨过来,中间的地方不能踩,这是一个翻板陷阱,一旦受力就会掉下去。”
就这样,一路走兰溪一路提醒加解说,沈梧轩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陷阱的种类。短短200米的距离,遇到的陷阱不下10来种,还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除此之外还有毒花、毒草、毒虫的干扰,独宠还好,躲过就行,可毒花和毒草朵都没地方躲。
其中就有一种毒花,直接让闻到花香味的两人浑身发软,幸好两人嘴里都含有解毒丸,不然的话,兰溪想施展技能解除负面状态都不行。
兄妹两人估算了一下距离大概有200米了,就来到路边的草丛,再次朝远处的廖望台看过去。
兰溪再次问道:“四哥,现在这距离能不能一击即中,直接解决掉上面的人。”
“放心吧!溪溪,我们刚刚已经前进了超过将近300米了,这个距离绝对没问题。”沈梧轩信心满满的说着,取出射日弓,瞄准射击。
那土匪正靠在一根柱子上面打盹,都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一箭射杀,死后连姿势都没变化。
沈梧轩召回箭,转头说道:“溪溪,上面的土匪已经被解决了,咱们是不是继续前进?”
兰溪四处查看了一下,没有再发现了望台,这才快速的来到了望台下。
兄妹两人透过门缝朝里面看,就见门后面有两个土匪,同样在打盹。不管怎样做,都会惊动里面的人。
兄妹俩人见此,用唇语商量了一番之后,快速的推开大门,兰溪先用银针定住两人,然后,一人一个快速的解决掉两个土匪。
由于速度快,并没有让两个土匪发出声。兄妹两人又把土匪的尸体,用棍子顶着,让人一看以为这两人正靠在墙上休息,不管怎样越晚被发现越好。
兄妹两人小心翼翼的前进,进去之后两人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一个山洞,而是一个山谷。
兰溪看着山谷中房屋错落,绿树成荫,景色很美,只可惜被一群土匪给玷污了。
忽然,兰溪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兄妹两人对视一眼,兰溪快速的上了树,沈梧轩则是躲进的草丛中。
兰溪透过树枝看向下面,只见一群巡逻的土匪从下面走过,忽然其中一个土匪,小声的和身边的土匪嘀咕了两句,脱离了队伍,朝这边走了过来。
兄妹两人同时戒备起来,难道被发现了?就像兄妹两人准备解决掉此人时,只见那人停在了沈梧轩不远处,开始解裤带。
兰溪见此,转过了头,明白此人来这里干什么了,只是想到此人解决三急时对着的方向,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有些想笑。
兰溪听着下面西西索索的声音,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转头看去。
只见刚才正在解决三急的土匪,此时已经躺在了地上,脖子上无名有血迹留下来,而沈梧轩正在扒土匪的衣服。
兰溪挑挑眉喊道:“四哥?”
“溪溪啊!你等一下,我刚才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可以穿上这土匪的衣服,然后悄无声息的逐个解决掉那些土匪。”
“嗯!四哥你的方法很好,可是现在是白天,很容易被发现的。”兰溪除了担心被发现,另外心中有些不想穿土匪身上的衣服。
沈梧轩一边烫衣服一边说道:“我记得上次你让我学的媚术吗?”
“记得。”兰溪点点头。
“媚术中有一个技能能够迷惑人的心智,让人乖乖的听话,我想试一试这个技能。”
“这样啊!那好吧!”兰溪想着:四哥都牺牲这么大了,她还有什么好矫情的,不就是土匪身上的衣服嘛,只是游戏而已,为了完成任务,这点还是能克服的。
沈梧轩套上土匪的衣服后,说道:“你悄悄的跟上来,我先跟上前面的巡逻队,然后再解决掉最后面的土匪,你再换上他的衣服。”
“好,你注意安全,别让他们发现了,还有,如果有人发现了你,你可以试试你学的那个媚术。”
“好,我先走了。”沈梧轩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
沈梧轩追上巡逻的队伍,走在最后的那人,察觉到身边的人回来,小声的嘀咕道:“不就是撒个尿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很久吗?我感觉没多久呀。”沈梧轩压着嗓子回应道。
那土匪感觉身边人说话的声音不对,于是转过头说:“你你怎么……”只是话还没说完,看着身边的人发了个媚眼,然后他又开始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沈梧轩小声的提醒道:“看前面,我住你前面那人的嘴。”
那土匪乖乖的看向前面,然后伸手捂住前面人的嘴,沈梧轩见他这样,就知道技能生效了。
也同时,那个前面那人的脖子,捂住那人的嘴,兰溪快速的补上两个定身技能,本来还想挣扎的两人,直接被定住了。
沈梧轩对着被控制住的土匪说:“跟上去。”然后他和兰溪快速解决掉被定住的土匪,并把尸体藏起来。
这只是在眨眼之间就完成了,并没有惊动前面的队伍,沈梧轩也快速的回到了队伍中。
兰溪把其中一个土匪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