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什么诶?你难道认为我会一点一点地教你如何去摔跤吗?”
听到顾沉这话,乡秀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来的路上还想着能学到多少顾沉的摔跤技巧呢。
“你这么想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见状,顾沉脸上神色一肃,接着说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将摔跤技巧一点一点掰碎了教给你,同样的你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所以,只有通过实战,才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学到最多,同时也是最适合你的摔跤技巧。”
这就和顾沉当初找奥特曼学习摔跤技巧差不多。
只不过当时顾沉的底子要比乡秀树差得多,毕竟他没有从迪迦之光上承袭到摔跤技巧,而乡秀树则有着来自杰克的摔跤技术。
不过当时奥特曼在教了顾沉一些摔跤的基础知识后,便立刻转入到了实战对抗之中。
这么做的好处,就是能让人更快地挑选出适合自己的摔跤技术,进而在这方面进行强化。
因此奥特曼和顾沉在摔跤技术上所擅长的方向是不一样的。
同理,顾沉和乡秀树在摔跤技术上所擅长的方向很大概率也是不一样的,这也是个体之间存在的差异导致的。
如果顾沉一板一眼、按部就班的去教导乡秀树,可能会导致乡秀树的学习进度变慢,也无法发掘出乡秀树在摔跤这方面的潜力。
听完顾沉的解释后,乡秀树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随即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见状,顾沉也不客气,直接冲向了乡秀树,率先发起了攻击。
……a few moments later……
乡秀树瘫倒在擂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此刻真心不想再动弹一下了,额头上流淌而下的汗水,都已经将他的视线打湿,身上的练功服更是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就这么躺在擂台上躺了一小会儿,身体里流淌而出的汗水就已经将他身下的擂台打湿。
乡秀树不知道他这半小时是怎么过来的,其中有一大半时间是处在天旋地转的状态下,还有一小半时间,则是看着训练室的天花板或者擂台地板。
至于顾沉的身影,除了最开始能看到之外,剩余时间他只有在被摔出去前的那一瞬间能看到。
他有点想不明白,顾沉在将他摔出去后藏哪里去了,为什么等他起来后就能第一时间出现又将他摔出去。
尤其是最后的重摔之城,直接将乡秀树摔得开始怀疑人生。
这么一番下来,他完全没有从顾沉身上学习到什么摔跤技巧啊,倒是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在被摔出去的时候减轻受到的伤害。
“怎么样,有学到什么吗?”
顾沉一边将一块毛巾扔到乡秀树身上,一边盘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问道。
“顾问,你把我摔得这么惨,我哪里能学到什么东西啊?全程我不是被摔,就是在被摔的路上,我连你的人影都看不到。”
乡秀树闻言,顿时露出苦涩的表情,无力的控诉着顾沉下手有多么残暴。
“不,你能学到,你也应该学到,至少你的身体可以。”
见状,顾沉摇了摇头,反驳了乡秀树的话语。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从最开始你被我摔得毫无还手之力,到最后能形成微弱的抵抗,不就证明了你在这其中学到了什么东西吗?”
“只是你主观意识上并没有察觉到,但是你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听着顾沉的这番话语,乡秀树下意识就想表示反对,但他还是按捺住这种冲动,开始回忆刚才半个小时里自己的表现。
想着想着,乡秀树发现真的如顾沉所说,确实有在进步。
只不过这些进步并不能让他在面对顾沉的进攻时进行反击,顶多也就是增加一些顾沉进攻时的难度,让顾沉能更好的活动开身体。
“顾问,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
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在进步之后,乡秀树心中不由升起一个疑问。
“什么问题,直接说吧。”
顾沉说道。
“你是如何变得这么强大的呢?要知道我当时加入MAT时接受入队测试,队友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却在顾问你的手里讨不到半点好处。”
乡秀树当即将心中的疑问道出。
尽管他此刻已经不是最开始意识到自己是杰克奥特曼时的那个膨胀的自己了,但对于顾沉能够在战斗中将他碾压这件事,仍旧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毕竟乡秀树十分清楚自己现在这身实力对于人类来说有多么强大,可即便如此却还不是顾沉的对手。
难不成顾沉和他一样也是某个奥特战士的人间体?或者干脆就是迪迦的人间体?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乡秀树心里一闪而过,毕竟顾沉如果是迪迦的话,为什么要和他战斗呢?
这不管怎么想,都有点说不过去,所以乡秀树心中还是觉得顾沉不是迪迦的人间体。
“这就算强大了?”
听到乡秀树的疑问,顾沉不由失笑一声。
现在的他,远远称不上强大,只有等到哪一天他能站在神秘四奥的层次上,他才敢说自己足够强大。
现阶段,他也只是处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状态,也就能欺负欺负乡秀树这样的菜鸟,以及单个奥特兄弟的程度。
“难道不是吗?”
听到顾沉发出的失笑声,乡秀树不禁疑惑的看向顾沉,反问道。
“或许吧,但是在最开始,我甚至还没有现在的你厉害。”
关于这个问题,顾沉并没有和乡秀树过多纠结,转而接着说道:“只是我比你幸运,接连接受了奥特曼和赛文的教导,这才成长到现如今这个地步。”
“真的吗?!那也太酷了吧!”
乡秀树闻言,不禁两眼微微放光,却是没想到顾沉居然和奥特曼以及赛文有过这样的过去。
“酷什么酷?你怎么也变得跟次郎一样了?”
顾沉看着跟个大孩子似的乡秀树,不由笑着打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