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有邪第437章·有邪:、、、、、:
戚老侯爷就深深地看了主持大师一眼,低声应下了。
而后便跟主持大师笑了笑:“大师,你可得听话些啊,不该留在京中的那些人,始终是会走的。但是我们戚家,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一直都在。”
听话,又是听话。
他们戚家人就那么喜欢听别人说话吗?
听话听话!
主持大师心里有点怨气,但是想到戚元说人不听话的那个语气,浑身抖了抖,下意识的睁大眼表忠心:“是是是,老侯爷放心,我一定听话,一定听话的。”
戚老侯爷阴沉的冷哼:“没关系,你要是不听话,你山脚下的那些人,也一个都活不了,我是不担心的。”
主持大师哭丧着脸走了。
他就不该贪财!
等主持大师一走,戚老侯爷才真的露出些焦急来,他看着戚元:“先是麒麟,然后又是飞来峰的高擎和金宝,元姐儿,齐王这是非得把你掳走不可啊!”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江西的水患那么严重了,能不严重吗?
齐王一天到晚琢磨的不是怎么治水,怎么赈灾,他想的都是怎么趁着萧云庭不在,把戚元掳到江西去!
都不知道他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
齐王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戚元。
晚上,徐太监轻轻敲响了房门,齐王立即便喊:“进来!”
等徐太监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问:“是不是戚元那边有消息了?”
徐太监的心情此时同样也是一言难尽。
他真是不知道齐王怎么想的,手里握着权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江西多的是美女,难道就没有一个比戚元漂亮的?怎么就非得盯着戚元不放?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什么都不敢表露,只是忙低了头:“不是,是太孙殿下那边传来消息,齐旺琨他们全都死了......”
废物!
真是没用的废物!
齐王骂了一声,不耐烦的冷笑:“知道了!”
死就死了,齐旺琨就算是扯出自己又如何,他有什么证据吗?
徐太监却没有退下,他脸色忧虑,带着十分的紧张,低垂着头叹气:“殿下,事情还不只是这一件。”
齐王根本没什么心情听,他冷冷的说:“有屁快放!”
真是烦死了,来了封地之后就没什么好事儿。
徐太监心里有些失望,齐王真不是做大事的料,这么快就忘记了在京城最后那段时间的如履薄冰的日子了。
但是有什么法子?
他只能无奈的说:“京中传来消息,圣上下了急召,召您回京。”
这一回齐王才是真正的怔住了。
他只是跋扈,但是不是不懂规矩。
就藩之前,永昌帝就跟他说过,以后让他无召不得入京。
这么快就召他入京,总不可能是因为想他了。
除非......
他看着徐太监。
果然,徐太监面色沉痛的说:“殿下,京中事发,曹兴旺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供了,麒麟则在田宝赐的狗场就被杀了,冯姑娘也死了,咱们的安排......”
齐王没办法再保持镇定了,他猛地掀翻了桌子,整个人像是一头暴躁的狮子,死死的揪住了徐太监的衣领:“本王是怎么跟你说的?!本王说过没有,让你谨慎,谨慎!”
徐太监忍不住苦笑。
真是谨慎的话,就根本不该动京城的主意。
而且齐王怎么还是不明白?
现在的关键之处在于,藩王和宦官勾结,这才是最要命的!
他却还在纠结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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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失败,没能把戚元杀了或是带回来。
但是跟齐王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只能忍气吞声的说:“殿下,是老奴的错,可现在的关键不在这个,而是在于圣上要宣召您回京了!”
回了京城那事情可就大了。
齐王做的这些事儿,不管是哪一桩都不是小错。
如今永昌帝还在,可能对这个儿子总是会宽容些,大不了就将人给圈禁起来,当猪一样养着。
可问题是,戚家冯家现在都恨死了齐王了。
他进京就是个死。
怎么现在还想不明白啊?!
徐太监只好提醒他:“殿下,就算是您真的那么想要得到戚大小姐,也应该先得解眼前的困局啊,您可千万不能进京啊!”
废话!
齐王又不傻,他肯定不可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啊!
他只能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又是烦躁又是恼怒。
最后只能转头瞪了徐太监一眼:“你还不帮忙想想法子?”
幸亏徐太监早就已经考虑好了:“殿下重病......”
称病,是最好的法子。
就算是京城怀疑,那也得先派天使来封地核查真假。
可是来了江西,回去以后怎么说那可就不由得他们说了算了。
齐王也觉得这个法子可以,倒在椅子上冷哼了一声,还是面色沉沉:“高擎和金宝那边总不能再出差错了吧?”
提起了金宝和高擎的事儿,徐太监心里咯噔了一声。
急忙便转移话题:“殿下,钦差已经快到了,您得想个办法啊!”
齐旺琨非但没有能阻止萧云庭来,反倒是让萧云庭将队伍里的内奸都揪出来了。
如今萧云庭眼看着就要过了武昌进洪都了。
这还是因为徐太监用齐王的名义收买了武昌的知府,让武昌知府在途中设立花台和花车迎接钦差一行人,这才拖延了时间。
不然人现在都进了洪都了。
齐王听不得萧云庭的名字,只要想到萧云庭已经跟戚元定情,他就气的胃里翻滚似地痛。
萧云庭萧云庭!
永昌帝的喜爱被萧云庭抢走了,现在连戚元都被萧云庭给抢走了!
他咬牙切齿:“他来了就别走了!”
徐太监对于这一点倒是表示同意。
没别的缘故,主要是两边都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而且齐旺琨的事儿也是个把柄。
萧云庭来了洪都之后,是不会让齐王好过的。
他压低声音说:“殿下的念头自然是好的,只是到底该如何办,还是得想出个章程来。”
杀钦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失败过一次了,就更要仔细谨慎才行。
齐王坐在椅子上,忽然想起上一次自己在宋城对付谢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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