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难道是在医院安家了?”
中院刘海中看着耳房,嘴里愤懑的说着。
旁边许大茂拎着一瓶酒,眼睛扫了眼贾家,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有些索然,随后也悻悻的说道,“谁说不是呢!”
“不过,这家伙有钱,就是住个半把月,也够了!”
刘海中听到话,想起赔的五块钱,大肚腩就一阵收缩。
“等他回来有他好看的。”
“那是,这几天周围啥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听说厂子里面都传出声音了!”
“要不是放假,估计知道的人更多!”
许大茂需要去厂子里跟许父操演放映机,对轧钢厂的情况比较了解。
看看左右,小声凑到刘海中耳边,“听说,保卫处的赵科长很是生气。”
“赵科长?那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啊!”
“那是,上过战场的老兵,杀人不眨眼,对这种不长良心的家伙可没好感。”
刘海中心中激动,若是能够攀上赵科长这条路,那以后当官还不容易吗?
此时,当官做主,已经成了他毕生的追求。
虽然在锻工车间里当个小组长,管个三五人,可哪有保卫科威风?
只要自己当上保卫科干事,不,只要是个小组长,就能掌控权力,以自己多年来钻研的为官之道,一飞冲天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着想着,刘海中就盯着耳房那两间屋子,“这家伙早点回来,正好拿你开刀,送我青云直上!”
一边的许大茂嘴角带笑,刘海中什么货色他还不清楚,自家老爹可是将人心看的通透。
这家伙纯粹就是官迷,本事不大,管瘾不小,若是让他有点权,那也是祸害百姓的蠢官。
不过,这种人为了权力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正好利用这点,替他出口气。
“杨小涛,看你这次死不死!”
耳房中,杨小涛隔壁。
整个耳房被改成四间屋子,杨家占了西边两间,剩下的两间被一对老夫妻住着。
夫家姓陈,平日里和杨家关系不错,杨小涛都是陈大爷陈大娘的叫着。
老夫妻家里只有一个独子,在沪上参加工作,这些年回来一趟不容易,这些年很少回来,院子里的人对此印象不深。
杨父活着的时候,对陈家多有照顾,两家关系不错。
等杨父生病时,老夫妻也对杨小涛多有照顾,平日里开火做饭,也让杨小涛过去吃些。
上次被打的时候,陈老爷子也出面制止,只是面对满院的禽兽,加上贾家胡搅蛮缠,三位大爷拉偏架,夫妻俩也是无能为力。
最后在婚礼上,杨小涛的爆发也震撼了老夫妻,只是在后面杨小涛去了医院,让他们没有见上。
“老头子,你还有心情吃烟啊!”
陈大娘生的干练,屋子里里外外操持的井井有条,这些时候还经常帮着杨家打理。
正蹲在灶台边上吃烟的陈大爷面带愁容,院子里的情况他清楚,甚至整个胡同都传着杨小涛的坏话。
是谁在搞鬼大家心里清楚,但这种流言根本无法阻挡。
“事到如今,咱们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段是一段了!”
陈大娘心一软,“小涛多好的孩子啊!”
“这些人,太不应该了!”
陈大爷吧唧的吸烟,一双混浊的眸子里,仿佛下了某个决定。
整个四合院里照常过日子,只是在这平淡无味的生活中,总有些事情充当调味剂。
先是贾东旭中午领着秦淮茹去拜访易中海家,一路上的意气风发让院里的人新奇,仿佛昨天发生的事和他无关似的。
至于秦淮茹,头上的两条麻花辫也梳成一条马尾,脸上娴静,整个身子更加圆润,靠着贾旭东满目的柔情。
看的傻柱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就是何雨水叫他也没听到。
两人来到易中海家,受到一大妈的热情招呼,中午还让傻柱炒了一个肉菜,一大爷和贾东旭以及傻柱就喝了起来。
一旁何雨水也和一大妈秦淮茹待在一起,三人有说有笑。
酒桌上,易中海也打听到贾张氏的惩处,街道办没有交给派出所,而是罚了贾张氏打扫七天街道。
现在已经开始打扫,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这对贾家算是个好消息,不用拿钱,还能在过年前回家。
三人喝着,又将话题放到杨小涛身上。
易中海虽然维持着伟光正的一大爷的形象,但喝了点酒自然管不住嘴,听到贾东旭让几个街溜子传杨小涛的坏话,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嘴,让他注意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至于傻柱则是义愤填膺,他可是被“坑了”五块钱啊。
至于为什么是坑,在他看来,自己打的都是该打的人。
你看许大茂,不就是从小揍到大?什么时候给他陪过钱?
“一大爷,你看着这家伙不把你放在眼里,还出言顶撞您,将咱们四合院当成什么了?我看,等这家伙回来,咱们就开全院大会,把他赶出大院!”
“对,让他滚出去,下乡挣工分去!”
贾东旭也大着舌头突突着。
一大爷也有些心动,院里出了个脱离掌控的苗头,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
可是杨小涛作为烈士家属,想要赶出去可不容易。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只要他工作无法落实,就有机会整他。
“看来,得去厂子里活动活动了。”
心里想着,一旁的傻柱扔一颗花生到嘴里,不屑的说道。
“他要敢说个不,我就好好揍他一顿,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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