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上衣脱了。”
手术室中,老胡对着护士说道,很快帮忙的医生将江原道良马病号服解开,露出干瘦的胸膛。
随着上衣去掉,江原道良马只觉得身上一凉,然后睁开眼,想要看看周围情况。
“江原道良马先生,我们要对你进行治疗,很快你就能康复。”
一旁传来翻译的声音,江原道良马侧头看去,正是白玲笑着说道。
“谢谢,太感谢你们了。”
“刚才,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差点就睁不开眼了。”
江原道良马装出虚弱的模样说着。
白玲笑着,“放心,来到我们这里,肯定给您治好。”
“不过接下来我们用的银针,你不要害怕啊。”
“啊,银针,好,好的。我肯定配合。”
江原道良马说着,然后看了眼一旁的老胡,这才老实的躺着,不敢动弹。
实际上就是在感受着身体各处的感觉,好记住顺序。
“好了,我们开始。”
老胡看了眼白玲,然后对身边帮忙的两人点头。
这两人,也是特殊挑选出来的。
其中一人手上端着的银针是沾有十八号病毒的。
而另一人则是纯粹普通的银针。
老胡说了声,随即大声喊着,“当先第一针,膻中为主。”
下一秒,江原道良马就觉得膻中被扎了一针。
然后银针被拔出来,一旁的白玲拿着一贴膏药迅速按在上面。
“下面是合谷...”
声音落下,银针插入搅动两下,这是怕他记不住,找不到方位。
然后拔出,又是一贴膏药。
这一切,都被江原道良马记牢牢在心里,甚至害怕忘了,脑海中还在一遍遍的回忆着。
他却不知,这扎针的过程中,老胡不断交替使用两种针,在确保能够治好的前提下,老胡不介意滥竽充数一回儿,而且还要增加点难度。
不然怎么显得他们中医的难处?
然后,就在老胡一阵阵呼喊中,江原道良马需要记忆的穴位越来越多,以至于最后的顺序都有些模糊,除了最初的十来个穴位还能记住,后面的连名字都快忘了。
一旁的白玲看着越来越上脑的老胡,还有那贴满胸膛的膏药,这些都是钱啊。
咳咳
就在老胡意犹未尽的时候,听到白玲的咳嗽声,这才悻悻的收起银针,然后又长舒一口气。
“好了,这下回去躺上半天,只要体温恢复正常,就能打抗生素了。”
老胡说话中露出一抹疲惫,显得自己很累。
但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要不是白玲开口,他真想给下小日子浑身扎一遍。
“将病人送回去吧。”
老胡说着,白玲点头,然后招呼着外面的护士帮忙,将江原道良马抬上病床,往病房走去。
而被推着的江原道良马此刻正额头冒着冷汗。
他突然发现,前面的十来个穴位还能清楚的记得,但越到后面,貌似越记不住了。
哪怕重复了好几遍,也想不起来。
“完了,这咋办?”
若是想不明白,这要是回去了,咋交代?
治不好病人,那可是要命的啊。
“不对,应该是有规律,我想想,我想想。”
躺在床上的江原道良马一遍遍回忆着刚才下针的感觉,然后想着人体结构,脑海中慢慢出现一条思路。
而后,一些穴位也被记起来。
“哈哈”
“肯定是这样,从四肢往心脏,从外向内,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江原道良马内心狂喊,他们已经找到了免疫体,可以有效的抵抗病毒,所欠缺的就是正确的治途径。
现在,有了这纲领性的指导,只需要配合好免疫体的研究,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成为全球第二个治疗好疫病的国家。
到那时,大河民族将成为瞩目的存在。
此刻正在一旁的白玲看到江原道良马脸上露出微笑,心里头有些担忧。
莫不是,这老家伙还能发现秘密了?
“秘密?不可能。”
回到屋里白玲询问正跟老朱几人吹牛打屁的老胡,结果不仅是老胡,就是老朱他们也摇着头,一副不可能的样子。
“白科长,这么说吧,这治疗疫病,根本就没有现成的办法。”
“我们遵循的,就是杂乱无章的方法,确定下一个爆发节点是哪一个,然后才能针对性的下毒,下药。”
老胡见白玲担心模样,便在一旁解释着。
老朱也开口帮着说话,“这一个人,不同的时间段里需要的治疗方法都不一样,何况老胡还使了坏呢。”
“估计小日子学了这些回去,不仅不会有用,反而还会起到反作用呢。”
屋子里的人瞬间笑了起来。
至于这样做的后果会不会导致更多的小日子死亡,他们才不管呢。
在他们心中,亲疏有别。
有些事可以用时间来弥补,但有些事,刻骨铭记。
何况,还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白玲见此也放下心来,转身出门,寻找余则成他们。
......
四九城,郊外。
“小杨,你们这种装甲车,太棒了。”
莫西多夫从夔牛二型装甲车里走下来,对着一旁正跟阿尔法特交流的杨小涛说道。
就在今天,杨小涛趁着回四九城的功夫,回了趟机械厂。
这次回来,除了看看厂里的情况,还有就是完成与阿尔法特的约定。
上次去家里做客的时候,他可是答应阿尔法特的,现在过去这么多天,估计阿尔法特的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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