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唐府——明钰院
福来陪着唐钰,在院中对垒,练习剑术。
唐钰仿佛是发泄着什么,出剑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乱了章法。
“公子,停下了,奴才可不想当你的剑靶子。”福来说完,便一个闪身,跳至院旁的屋檐下。快速躲在柱子后面。
唐钰顿觉无趣,利剑入鞘,随后便扔给福来。
“公子,这些时日,你整日逼着自己读书练剑,院门都不曾踏出,奴才都觉得憋的慌。”
唐钰抬眼看了看一脸不满的福来,“不是让你去打探打探,阿月的行踪,你那里憋得慌?”
“公子,既然你整日担心伍月姑娘,为何不亲自去找她,也不知她在泸州城,最近过得可好?”
“前几日让你送给阿远的古书,名砚,他可有说起,想不想回泸州城?”
“公子,那阿远公子都快成书呆子啦,整日待在伍宅,不是读书习字,便是绘画写诗,一点趣儿都没有。”
唐钰无奈的摇了摇头:“阿月姐弟俩,为了目标,不言败,不放弃,不愧是亲姐弟。”
“汗,奴才也不知那阿月姑娘怎会拒绝了公子的美意,跟了公子,不都什么都有了吗?何必那样辛苦?”
“你闭嘴,以后少说话,多吃饭...”唐钰微怒,眉头轻蹙。
福来还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惹得自家公子不快,瞪着无辜的双眼,委屈的看向唐钰。
真是个榆木疙瘩,唐钰笑道:“ 腐木不可雕也,随本公子南下巡店去。 ”
只有唐钰自个儿清楚,真实想法是借着巡店由头,回到泸州城,向他日思夜想的阿月低头认错了去...
几日后
夜深人静的上京城——伍福烤鸭店铺,突发巨大的爆炸声响,惊天火光窜出来,很快将整座宽敞的铺子燃烧了起来。
只听城中打更的更夫,一边用力敲着锣,一边大喊:“北街走水啦,北街走水啦。”
很快,京兆府得到消息,迅速派出官兵,火速赶到。现场有条不紊的抢救,灭火。
由于北街旺铺密集,这一夜由伍福烤鸭店引起的大火,竟是迅速烧着了相连接的三家铺子。
上百官兵总算在天亮之前,扑灭了这场大火。
上京城——伍宅
一群官差上门,林秀刚打开宅门。
领头官兵厉声道:“伍福烤鸭店的东家伍月可在?”
林秀见势不妙:“各位大人,我们东家回乡探亲去了,待她回来可好?”
“据查,伍宅还有主人,名为伍子远,尚在此宅中。唤他出来,随本官京兆府走一趟。”
“这,大人,所为何事。”
“让你去便去,还有你们这伍宅的所有人,都随本官走一趟。”
阿远听见前厅的动静,立马赶来。
“在下正是伍子远,请问大人所为何事?”阿远施礼道。
领头官差见阿远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小少年,便缓和态度:“你们的伍福烤鸭店失火伤人性命,烧毁财物,现将你们伍宅的所有人带回京兆府,听后发落。”
阿远闻言呆愣现场,这可如何是好?未待他反应,涌进的官兵,已经押住整座宅子的护卫,仆从。
上京城——京兆府
“堂下跪着的可是伍福烤鸭店东家,伍月的胞弟,伍子远”京兆府刘中洲大人问道。
“大人,在下正是伍子远。”
“伍子远,你本是举子,按理说不需跪地叩拜,可如今,你伍福烤鸭店失火伤及无辜之人性命,现本官不得不将你,以戴罪之身羁押。”
“大人,希望大人明鉴,伍福烤鸭店营行多日,为何突然失火?”阿远不卑不亢道。
“刑部已经派人去勘察了失火情况,目前来看,的确是你们伍福烤鸭店,地窖存酒太多,保管不当,加之这天干物燥的炎炎夏日,失火中心便是你们伍福烤鸭店的后厨,以及那地窖。”
阿远闻言,知晓自己已经无法辩证,只能等候官府审定。
“这次的失火,导致你们伍福烤鸭店的伙计死亡两名,连带着烧毁周边三家商铺,其中与你们伍福烤鸭店最近的一家店铺,烧死了那店主妻儿,现在状告你们恶意伤人。
本官将你们伍宅所有人押入大牢,待泸州城官差押回你们的东家伍月,再做审判,退堂...”
随后,官府八百里加急,迅速送去逮捕令于泸州城衙门。
不出三日
伍家村——伍氏一宅
一行官兵迅速来到伍氏一宅
“谁是伍月?”
“大人,正是民女。”
领头官差一手出示逮捕令,一边吩咐:“上枷锁。”
娘立马哭着冲上前去:“不,大人,放开我的女儿,她犯何事?被你们枷锁上身?”
官差面无表情解释道:“京兆府来令,羁押伍福烤鸭店东家,伍月,上京城归案审判:伍福烤鸭店失火伤人性命,财产案。”
官差说罢,指挥下属毫不留情的拽着伍月,就要枷锁上身。
茯苓立马拦住:“不许动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