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韩玄的二人跑了一会,见没人追来,也放慢速度。
“大人,没有杀了韩玄,回去见了主公,恐怕不好交代。”其中一人说到。
另外一人听了,拉去脸上黑布,赫然是那金祎,只听他说到:“那韩玄中了我一箭,必然性命不保,跑了韩浩,又有什么关系!”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几息后,金祎停下笑声说到:“金三你且悄悄回去,打探一下,看看韩玄到底是死是话,我先回军山铺整顿人马。”
“诺!”金三调转马头,往前跑去。及近人群,金三放缓马速,慢慢靠近。只见远处跪满了军士,依稀听到哭喊着叫着大哥,又见韩浩拔了箭矢,用军旗裹了韩玄,返回益阳,确定韩玄已死,然后回身追着金祎而去。
韩浩平复了一下心情,问到:“魏将军为何会在此处?”
魏延答到:“我奉主公之命率五千人马于益阳驻扎。昨夜见军山铺方向火光冲天,特来相看。行至此处,人困马乏,所以下令在路边林中休息。听到马蹄声一看才发现有人追杀你们二人,只是魏延来迟一步,不能救韩大人性命,哎!”
“魏将军不要自责,不知韩宇命你率兵来此,可有什么交待?”韩浩问到。
魏延经韩浩一问,立马大叫到:“魏延见韩大人逝世,心中悲痛,若没有你相问,险些误了主公嘱托。”
“韩宇让你怎样?”韩浩急问。
“主公让我驻扎益阳,等候你们回音,若金旋答应共同起兵,则同回临湘;若拒绝起兵,则让我火应出兵,袭取武陵。”魏延答到。
“金旋已当面拒绝出兵讨伐,而且我怀疑大哥之死十有八九与金旋父子有关,所以请魏将军马上集合兵马,奔袭武陵,为我大哥报仇!”韩浩快速说到。
“好,前面就到益阳,而且此处只有一千人马,待到了益阳,我马上集合兵马,火速行军,赶往武陵。”魏延答到。
不到半个时辰,已至益阳城外。魏延一边派几人护送韩玄遗体前往益阳县衙,一边急令集合队伍,吩咐轻装简从,舍去辎重,每人只带三天干粮,火速赶往武陵治所临沅。
金祎回到军山铺,刚刚打扫干净现场,集合完队伍,金三回报,韩玄已死,韩浩等人现已护送韩玄遗体回益阳。金祎大笑,下令返回临沅。
却说魏延领着五千人马,日夜兼程赶往临沅。早有探子回城报告金旋,金旋听了忙召金祎前来。
“祎儿,益阳方向有兵马前来,约有五千人马,应是替韩玄报仇而来,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金旋说到。
金祎听完,问探子到:“何人领军,距这里还有多少路程?”
“我发现时距城三十里,现在估计还有二十里,不知何人领兵,只见魏字将旗。”探子答到。
“哈哈,长沙境内,称得上名将的只有黄忠刘磐,想必那姓魏的只是无名小卒,有何可惧!父亲,敌军远来疲惫,我们应该趁其立足未稳,出城杀他个措手不及。”金祎自信满满的说到。
“好,幸好我儿熟读兵法。这样,下令集合兵马,你我父子马上出城杀他个有来无回。”金旋被儿子的豪情感染。
不一会,二人也点了五千人马,留巩志守城,往城东而去。
走了不到五里,却见前面长沙兵蜂拥而来。
金祎见最前一人,就是那日救韩浩的武将,叫停军队,大声喊到:“来将何人?为何领兵犯我武陵?”
魏延持枪立马,大声喝到:“吾乃魏延,特来报杀主之仇,你们谁敢出战?”
金祎听魏延说完,心想没听过魏延之名嘛,又仗着自己有几分武艺,叫到:“无名鼠辈,敢来武陵撒野,看我怎么斩你!”说完一夹马背,挥刀冲向魏延。
魏延见了冷笑一声,也策马向前,待要相交,只听他大喝一声,响如惊雷,吓得金祎大惊失色呆若木鸡,只一个回合,便被魏延挑下马来,当场身亡。
金旋眼见儿子被魏延挑于马下性命不保,心如针刺,大喊到:“杀!”
可是后面军士,见魏延勇猛,一枪便把金祎挑下马来,早已吓得半死,士奇全无,全都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魏延见状,挥动手中长枪,大声喊到:“杀啊,为韩公报仇!”然后率先向金旋杀去。
长沙之兵在韩宇的训练方式锻炼下,虽然长途行军,但是体力充沛。现在又听魏延喊为韩公报仇,莫不人人争先,呀呀叫着冲向敌阵。
金旋见手下之兵毫无动静,魏延又杀气腾腾的向自己杀来,心中恐惧,忙调转马头,往临沅城逃去。
五千军士见金旋逃跑,都不约而同的撒腿就跑。一时间,两股人马变成了一前一后的追逐战,只是武陵军士吓得手软脚软,跑得东倒西歪,而长沙军士气如洪,追得飞快,然后砍瓜切菜般的结果着武陵军士兵的性命。
一些武陵军士兵见逃跑不掉,纷纷扔了手中兵器,跪在地上求饶。魏延见状,大喊:“跪地投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