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相当于气血巅峰得肉身体修得精血,也,足够我修炼一阵了。”季迭眸光阵阵闪烁,握着一个瓷瓶,吞噬了里面血液,又开始闭关了。继续……
在天北这个一旦暴露,就很有可能万劫不复之地……现在他的事,估计就只有这么一件……
只要实力足够,要做什么,总是可以的……
乾坤葫芦内,还有姜家一名天人,还有三名游魂,自然无人敢打扰他,
在时间的流逝下,他身上的气息,越发恐怖,
这些精血,效果可比当初的万年血参好多了,来自于第一步肉身巅峰的体修,
而且对于他没有太多的抗性,
这样差不多到天北快小十年左右,他除了分出一丝神识关注外界,确保小貂如果遇到意外,能够第一时间得知,
都是在修炼中,
十年的时间,对于修士而言并不长,
特别是对于天人修士而言,
十年太短暂了,韶华不老,容颜不变,类似凡人弹指……一瞬……
这么短的时间内,乾坤葫芦内的三名游魂,还有当初一直被季迭活捉,留着作为后手的姜皓,甚至伤势都没恢复,都不敢造次,反而一个个却是在时间流逝下,看着一处方向,神情越来越不平静,
更有,惊悚,
十年的时间,季迭身上气息已经超越了当初,哪怕是有能够隔绝神识之物,哪怕季迭已经提前布置了一些手段,屏蔽外界,
可那股气息太强悍了,隐隐扩散而出的气息,已经遮掩不住,
季迭给他们的感觉,好像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股气息……天人后期?这怎么可能?”姜皓是修为是最高的,但就算是他,也有一种,都要心惊的气息,心中极为惊悚!
这样的气息,他只在族内的天人后期之上,
感受到过!!
可这怎么可能,这才过了多长的时间啊,对于天人而言打个盹罢了,可对方……又突破了?
偏偏这样的感觉,在时间越来越流逝下,越来越明显,
越发能被他们直观感受到,
心里的惊悚,也就越多,
“距离气血后期还有一点。”他们如何想,季迭自然不在乎,在某一刻冷峻的黑衣下的身躯,终于好像动了一下,紧闭的眸子,终于睁开,却是锁着眉头,凝视着体内的情况,
十年弹指过,外界不知是何情景,
他体内的血液,已经有接近七成,都染上了了暗金色,蕴含着强大的精气,可也许是肉身之力提升的太快了,
他又遇到了瓶颈……感觉自己距离最后一步,距离气血后期,依旧差了一些,
他肉身之力,无法再增加,如同卡在了某一处!
算下来,这是他修炼以来,遇到的第二次瓶颈,
第一次是当初在域外战场,突破玉命,第二次,就是现在,跨越过去了,实力绝对会有质的提升,
气血后期,堪比天人后期,甚至他的气血后期,在金光,玉命,都已走到了极致。
季迭终究没再强求,
“差一些么……十年了。”季迭轻叹,也没有继续修炼,不是不想,而是修炼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提升。
现在结束了修炼,季迭心中在十年来,一直被压制下的心绪,也慢慢重新浮现,
在眼前好像有一道红色的倩影出现,
十年了,不知道,在天南的姜墨离现在如何,
当初离开姜家的时候,明明说不分离了,
可两人的命运,总是如此造化弄人,
明明莫离,却一直在分离……
莫离……分离……
还有瓶瓶……当初把她留在了苍洲,好像又几十年了……
现在他突然失踪,秘境估计也崩塌,她估计是担心自己的……
季迭最终压下了心中的思绪,
“气血中期巅峰,不知道是否可尝试一下,破了那网,我现在的实力,比起刚突破气血中期,绝对是有一个大的提升。”季迭眸光闪烁,这十年来也没怎么过问外界的情况,因为小貂一直没出什么意外,暂时并没被人发现,
现在肉身到了瓶颈,也询问起小貂外面的情况,
没想到十年的时间过去,乾洲依旧没发生什么大战,一切如旧……
“一切如旧……”季迭眸光闪烁,也出了乾坤葫芦。
“你怎么出来了?”现在附近没人,而且魅晨自认自己找这个地方,不会有天人修士,看到他倒也只是一愣,倒是没太多的担忧,更多的是疑惑。
“我要再去试试,能否攻破那阵法。”季迭眸光闪烁,距离气血后期,虽然尚有距离,但比天人后期,应该不会弱了。
刚好趁着现在外面围住乾洲得天北大势力联盟,没急着动手,可以去试试。
“会不会有些冒险了?”魅晨犹豫,
“我们等这场大战结束后悄然离开就是,你不是说他们有天人后期,还有接近第二步的祖巫吗?”
“只是试试。”在乾洲等,终究是有些风险的,
如果能早日离开,季迭肯定更愿意如此,
在片刻后,季迭身上也换上了隐匿的黑袍,淅淅沥沥的雨水覆盖周围快万里,时隔了十年,再次行走在乾洲。
十年过去,如今的乾洲修士,相比于当初那大网刚出现时,已经没那么人心惶惶。
季迭也重新出现在了乾洲边界一处。
身躯也在这个过程之中,化身到了三百多丈之高,
轰隆的声音,在乾洲边界不断,狂暴的精气肆虐,哪怕天人在此,都要心惊。
所幸他不想招摇,暴露,选择的位置附近没修士,没人察觉这一幕。
只是在一刻钟不到,
就又只有雨水覆盖了之前位置,季迭已经暴退。
“天人后期,看来是乾元宗的老家伙忍不住动手了。”而在之前受到了攻击的大网外,这一会有一个黑袍老者凭空出现,远远看向了前方,身上气息已经超越了天人中期,
只是这会周围空间除了雨水,已经看不到人,
他也没在意,只是看了一眼,也只冷笑一声,又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