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姐气笑着捶了李学武一拳,随后又去屋里给李学武准备睡衣。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哪儿啊!”
李学武边洗着脸边说道:“给人家保媒来着”。
“你还有这手艺呢?”
娄姐手上搭着毛巾站在了李学武旁边,看着鸭子似的洗脸法儿,也是笑问道:“你咋不给你自己保个媒呢?”
“我给自己保的多了~”
李学武可从来不会回避自己的历史问题,对象多又不是什么磕碜的事儿,看盗版书的才磕碜呢。
“瞧给你能耐的~”
见李学武洗完了,娄姐递上毛巾,端了洗脸盆子去倒了水。
等回来,又重新打了锅里留着的热水,端进屋让李学武洗脚。
李学武则是边换了衣服边说道:“是给傻柱保媒来着”。
“他?”
娄晓娥略微惊讶地问道:“怎么想起给他保媒了?”
“咋,不行啊?呵呵呵”
李学武换了睡衣,伸着脚进了热水盆子。
“跟我有啥关系,我还管着人家了?”
娄姐拎着擦脚的抹布坐在了李学武旁边,问道:“谁家的姑娘?”
“你不认识”
李学武摇头说道:“今天也是话赶话儿赶上了,加上女方的哥哥做主,便把这个事儿定下了”。
“不是咱们胡同的?”
娄晓娥还是习惯把那个大院儿当成自己的家,因为身边这个人在那儿住着。
“不是,边疆的”
李学武解释道:“她哥跟我是战友,原来在我手下服役,后来我先转业,他回了老家,这次去边疆遇到了,生活不大好,我就给带回来了”。
“兄妹两个?”
“嗯呢,还有表兄妹”
李学武点点头,道:“爹妈都遇难了,无家可归,跟我回来了”。
娄姐也是没想到,李学武去了一趟边疆遇到这么复杂的事儿。
“是哪个妹妹跟了傻柱?亲的?还是表的?”
“亲的”
李学武知道娄姐关心院里的事儿其实是关心自己,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叫迪丽雅,以后你就认识了,挺开朗个草原女子”。
“那还真是个好姻缘”
娄姐点头说道:“是傻柱相中的?”
“他不相中谁能逼得了他呀,啥脾气你还不知道?”
李学武伸出怪手放在了娄姐丝滑的睡衣上,嘴里却是说道:“是他上赶着求的,人家哥哥在这儿,看两方都没意见,赶到这儿了,这才撮合的,你当我真有当媒人的能力啊”。
“去!”
娄姐伸手拍了一下作怪的大手,随后说道:“这傻柱寻寻觅觅的,找了这么多年,得是个多漂亮的姑娘?”
“一般人儿”
李学武给解释道:“边疆草原比蒙地草原环境更加恶劣一些,所以那边的姑娘皮肤也不好,再加上人种的区别,长得人高马大的”。
“是嘛!”
娄姐笑着说道:“那还真跟傻柱配的上,他呀,就得有个体格子好的才能收拾得了他”。
“你想的可真多”
李学武挺喜欢这种丝绸睡衣的,摸着真舒服,眼睛迷离着,嘴上却是明白着呢。
“不过这也就算是订婚,什么时候结还不一定呢,得看两人的意思吧”
“去你的,洗脚水还没倒呢!”
娄姐见着坏人像是熊瞎子一般扑上来,使劲掐了一把,给李学武掐的一激灵。
“你要谋害亲夫啊!”
“谁让你猴儿急!”
娄姐嗔着怼了李学武一下,问道:“还泡不泡了?”
“炮炮”
李学武吊着眉毛笑着说道:“现在你挡着我,待会儿可别求我!”
“去,还干部呢,心里想的都是啥!”
“都是理想!”
“滚吧你,都是邪念!”
娄姐见李学武躺在炕上,便端了盆子去倒了洗脚水。
等回来以后,对着已经钻被窝的李学武说道:“关灯吗?”
“你说呢!”
李学武今天可是火力十足,一心想要娄姐屈服的。
娄姐则是打开了炕边的台灯,关了屋里的灯。
“今天彪子来送账本,我才想起来,你还没跟我说上次边疆的那笔钱怎么用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跟我算账?”
李学武一个饿虎扑食,再来一个狮子滚秀球,随后便是泰山压顶。
“你要死啊~”
……
李学武可没要死,也不知道谁要死要活的。
云消雨歇,娄姐喘着粗气下了地,顺手打了李学武一巴掌。
“属牲口的啊!”
“扯!”
李学武躺在炕上,翻着白眼说道:“我是四六年生人,正儿八经属狗的……呸~!”
说完属相,自己也觉得不对来了,呸了一口后更觉得不对了。
怎么呸起自己了?
娄姐拿着温热的毛巾回来,又给了李学武一巴掌,道:“你就是属狗的”。
手伸进被窝给李学武收拾了卫生,随后这才去收拾了自己的。
李学武惹不起娄姐,伸手把台灯扭亮了,随后拿了烟点了一根儿,这叫圣人烟。
娄姐回来后换了睡衣,拿了柜子上的账本过来,趴在李学武身边说道:“你还没说这钱怎么安排呢”。
“暂时大的动作没有,我用的时候再跟你说”
李学武躺在炕上想着将要用钱的地方,小来小去的那些他都有,只有上千的他才会动这边的。
“我买了个院子”
也是想了一下才想起他买个了院子啊!
这要是想不起来可就热闹了。
“嗯”
娄姐答应了一声,随后问道:“然后呢?”
“院子一笔钱,装修还得用一笔钱”
“一个院子而已,就算装好点儿,那能用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