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提这个,对面情况怎么样了?是否压制回去了?可否压上去支援下其他地方?”
副射手摇头,道:“对面比我们想的要难缠,估计看到这边难以撑下去,立马便后撤了,没往两侧稻田钻,而是沿水道往靠近大路那边后撤。
目前距离有点远,而且那条沟渠略微有点斜,在这里只全控对面前一百米沟渠,部分一百至两百米段沟渠,再往远便一点观察不到。
刚才应该击伤一人,但沟渠中还残留两三名残敌,始终有人盯梢着我们这边,估计就是堤防着我们突前支援其他方向。
距离远了一些,这距离这枪精度有点不够看,开了几枪都没能命中,估计从这往前突有点难了,当然,我就可以架住,你可自由行动支援其他方位。”
突击队员听完,把不知何时编出的两顶草叶伪装帽,给副射手戴了顶,自己也顶上,往后摸了点距离,借着沟坎上的杂草掩护,拿出单筒望远镜,观察起各处目前情况和局面。
简易伪装帽,就是用几根粗点长点的杂草,编个符合头部轮廓大小的圆圈,然后拿杂草草叶穿穿插插就行了。
“情况不太乐观,队长那边面临到的压力比较大,我得折返回去那里支援,这里就靠你架枪了,我发信号让堤坝上刚才开枪支援的队员过来支援你。”
“…可以…”副射手点头,回道:“正好让他在沟对面,一左一右能盯住的范围更大,而且那一侧与沟渠歪斜方向一致,能观察到沟渠更深处情况,可惜这个距离我们的枪有点够不上。”
“…盯住就行了,只要不让他们到处乱窜,乘下的交给我们来处理。”
突击队员说完拍了拍副射手肩膀,接着,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向堤坝那边打手势,直到对面做出回应,那名队员顺利摸了下来他才离开。
折返回狙击两人组的水道口,对方也一左一右在两侧架怆,这俩人也遇上了他俩的情况,虽然多数目标都窜遁入了水田,但还是有两名目标遁到了水道后方与两人纠缠对峙。
还好,这边两条水道在平直的同一条线,不过水道沟坎上难有凸起塌凹处,借着这些为掩体和距离原因,两人始终未能奈何对方。
提醒了同样使用ZH-29改的观察手故障问题,突击队员道:“这边条件不错啊?沟渠平直,几乎一揽无余,能否往前推一推?将这两人解决了?”
“…难…”观察手摇了摇头,回道:“情况都是相对的,对我们有利,于对面是同样道理,条件的利弊是时刻可以相互转换的。
对面的枪手,用的都是正版毛瑟步枪,还是精心挑选,精准度等性能上佳的好货,而且被细心保养能发挥出非常优越的性能。
虽然没有进行过专业的狙击手培养,但枪法绝对属于顶尖,在这个距离裸枪都能给我们造成很大威胁,而且这枪可能还不是对方习惯擅长的,不然单以枪法论,我们估计都搞不过对面。”
并不是枪法好便是狙击手,这仅是狙击手必须具备的基础素质之一,除此之外,狙击手还得掌握更多的能力和知识,这也是判断对方非专业狙击手的依据。
“…而且对方的布置也颇具针对讲究,一人对面水道中间的位置上,算上这边这段水道,双方距离在四百五左右。
想往前压,最好是直接越过这边这段水道,到达前面水道的交汇处,但到了那,双方距离得接近到两百多米,这个距离在我们双方眼中对方都是活靶子。
但在去到那个位置前,我估计就得被干掉,就算有枪能架住这个人,但对方另一人在这人后方一百米左右位置,这里架枪很难长时间有效威胁到其,但我接近过程中却会成为对方靶子。
就算不压到那个最优点位,只是往前突进一段距离,但我也得长时间暴露在无掩体下,又得在这么窄的沟渠边机动,这是非常冒险危险的。
目前情况,这个险不值当冒,处于弱势的终究是对方,而且已经完全被压制封堵在了这片区域,水磨的功夫,慢慢碾死就行。”
突击队员闻言,道:“情况没那么乐观,对方不少人窜进了队长跟前的水田,那边太长,人手却才只有三个,还得分一人在水口架着枪,我担心耽误下去,会给对方找着什么机会可乘,逃窜出去或给我们造成伤亡。”
观察手闻言,缩回来思量了片刻,还是摇头,道:“这个情况与我们这边的并不对立,这样往前压太冒险,出问题是大概率,风险太大,一旦有伤亡却无战果,情况会更糟。”
既然对方这么判断,突击队员还不至于不信任自己的队友,那就只能作罢了,但刚准备越过水渠,却又想到一点。
“…唉唉…”把对方给拽了回来,突击队员一脸兴奋道:“如果不走水渠,从旁边的水田里悄悄摸过去呢?他们能钻水田,我们也可以嘛!
目前局势我们明显占优,远处有堤坝上的围堵队员在稍高位置架枪观察,近处我们也能在沟坎上架枪,而这块水田又无对方的人,对方根本不可能架枪威胁我们在这块水田活动,最多也就翻越沟坎的时候稍微有点风险。
或者说连这点风险都没有,这几块田的田高坎高基本一致,对方无法长时间探出头来警戒观察,很难发现另一块田的动静,就算碰巧发现,这么短时间也难做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