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天的安排,郑君山依旧负责监视跟踪,林默带着其他人过去侦查,会议一结束,郑君山就找上了林默。
“老林,你这边的侦查,有没有这些人同伙的消息?我这边跟了一天,半点毛线索都没有找到。”
林默闻言,摇了摇头,道:“老郑,我这边也没线索,主要是不知道对方身份相貌,想查也根本没有入手方向啊!”
“唉……”郑君山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算了,我继续跟着吧!就不信了,他们还会一直都不联系。”
两人又聊了会儿,郑君山便告辞回去继续监视了,顺道把修养了一天的杨海城也带走,林默则早早睡下,养足精神。
第二天大早,林默起床洗漱完毕,把手下人召集过来,开了一个小会,分配了下任务,便带人出去侦查了。
与昨天一般,林默与史宝存也是分开行动的,史宝存负责调查货物那条线索,林默则负责调查出现在廖廷辉家周围那几人的情况。
那几人的身份,虽然与本案关联不大,但早前就出现在过南京,不仅在其身后可能有另一个日谍小组,还疑似与报复人员有联系,林默不能不去查。
可惜一天下来,林默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不仅林默,张宏鑫也通过几个渠道在查,可惜也是丁点线索没有。
除了那几人,曾在廖廷辉家周围及码头留下过行踪,便再不知道其他丁点信息。
接下来一连三天下来,林默和张宏鑫还是没有查到那几人留下的其他踪迹,好在人此时已经被寻到监视了。
四天下来,也不仅林默这边两手空空,郑君山盯着的人,也是白天出门搬货,一下工就回去老实呆着,压根没见与什么人联系,搞得郑君山不只一次陷入自我怀疑。
至于史宝存,为了避免被敌人察觉,工作有些束手束脚,查了四天,别说是货物在哪?连货物什么样都没有查出。
今天的几人,有些垂头丧气的坐在会议室内,等着刘震山回来。
“老林,要不我看,咱们干脆弄点防水布,包点货放那些人要查到的仓库内,诈诈他们吧!说不定可以炸出对方同伙。”
“不行……”林默摇了摇头,解释道:“老郑,咱们连货物是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诈嘛?
别的我不知道,但这些人对那批货物的了解比我们多,这点还是可以肯定的,甚至上面可能还有什么暗号标志。
我们了解的情况太少,贸然行动,不仅难达成目的,反而可能弄巧成拙,引起对方警觉,到时情况可就麻烦了。
老郑,我感觉大家都有点心浮气燥了,查半天没有收获,这不应该是我们面对的常态情况吗?不能因为最近行动相对顺利,就连这么几天都等不了。”
“多谢提醒……”林默一说,郑君山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态确实出了问题,一拱手,道了声谢。
“别别别……都是自家兄弟,你别怪罪我说话直就好。”
“你看你,不也客套了……”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结束了这个话题。
“吱……”门恰合时宜的打开,刘震山带着笑意,步入了会议室。
“不错,总算还知道调整心态了,遇到点挫折就一脸衰像,这可要不得,要是你们连自己心态都把握不住,那下面还不得乱套?
记得回去,管一下底下的人,把他们的心态也给调整过来,这才多久?就都快乱套了。”
“是……”几人站直,应了声,郑君山立马腆着脸,笑眯眯的向刘震山问道:“队长,看您这么高兴,是不是查到线索了?”
“嗯……”刘震山点了点头,示意几人坐下,道:“我请处里的人重新调查了下商行案卷宗,以及重新询问了替商行做事的人,问出了个情况。
那个负责运输和仓库管理的王建梓,确实做过私自提货的事,我们动手的前段时间,他在卸货时截了批货。
货是这人亲自运走的,就他一人开车运,足足三次,三次卡车都放得满满的,不过因为这人平常对手下非常严珂,所以见到的人,并不知货被运去了哪!也没敢问。
他们给我查了货单账本,经过比对,被截运走的货,记的是一批洋酒和染料,至于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王建梓这个人,处里之前也加大了对他的审讯力度,可借嘴实在是太硬了,几次用刑,几次都被打得送去急救都没开口,暂时已经无法用刑,短时间是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了。”
史宝存听完,赶忙问道:“队长,那货的包装呢?是直接用防水布包着还是……”
“表面就是用普通的麻布包,至于里面有没有包防水布,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货箱大小等也是最普通的,也没有问出上面有些什么特征,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太隐蔽。”
“哦……”听完刘震山讲述,史宝存有些失望,但想起林默刚刚的话,立马又摆正了心态。
众人讨论了下这个情报,最后发现用处有限,只是证明了东西确实是经清茂商行到南京的,但去向还是一个谜。
好在知道了是谁藏的,通过这条线索,还是有一定机会,查到货物运去了何处,毕竟货一连拉了三次,留下的踪迹应该不少。
会议结束后,刘震山留下了史宝存,撕了张纸,写下一个地址递给了史宝存,道:“明天你到这个地址处一趟,那里有一个邮箱,取一封信,收信人叫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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