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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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唇线抿紧,精致的眉眼充满了愤怒,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对方掐死。

林晚秋看温苒越生气,她心里越舒坦。

她扫了眼吊坠,耸肩笑道,“我在晏礼哥抽屉里面发现的,虽然珠子不值钱但好在够圆,晏礼哥说这玩意放在那里也会当做垃圾处理,我就要来了。好看吗?”

珍珠耳环的耳扣被弯成了一个圆形弧度,上面穿了一条铂金链子变成了吊坠项链。

温苒看到傅淮江送给她的礼物被毁,眸中掀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直接扯下链子。

林晚秋脖颈痛的惊呼了声,她拔高嗓门喊道,“不就是一个破珍珠耳环?至于嘛!贱人就是矫情!”

啪的一声脆响,林晚秋的脸被打偏。

她不可置信的睁圆眼睛,手捂着脸怒吼道,“你竟然敢打我!”

温苒反手狠抽在林晚秋的另一侧脸上,后者扑在楼梯扶手上。

林晚秋一连被抽了两个耳光,加上上次在会所她还被温苒抽了耳光,三个耳光之仇让她发疯了一般的冲向温苒。

两人拉扯间,温苒手中的吊坠甩到茶几下方。

温苒跑过去跪在地上,一手撑地,另一手伸到茶几下方去捡。

撑地的手传来剧痛,只见林晚秋咬牙切齿的狠狠的用鞋底碾着温苒的手。

温苒秀眉蹙起,起身推搡着对方的腿,林晚秋抬脚要踹温苒的头。

就在这时,张嫂将别墅大门打开,纪晏礼臂弯处搭着西装走进来。

林晚秋面目狰狞的表情瞬间收起,向后仰倒在地,她眼泪顷刻间涌出,“晏礼哥……”

纪晏礼快步过去将林晚秋扶起,语气焦急,“你怎么样?”

林晚秋摇头,“晏礼哥,你别怪温苒姐,她不是故意的。”

纪晏礼看着跪趴在地搜寻着什么的女人,敛起眉心,“你推了晚秋?”

温苒对两人说什么置若罔闻,终于将珍珠找到了。

她双手将珍珠攥进掌心,捂在心口处,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好好的一对珍珠耳环,一只完好无损,另一只被毁坏,这就像极了她和傅淮江的人生。

她的傅淮江啊,最后落得连骨灰都找不回来了。

而这对耳环是傅淮江留给她最珍贵的礼物,就这么被林晚秋毁坏了。

罪魁祸首除了林晚秋以外还有纪晏礼!

若不是他的纵容和默许,林晚秋怎么会这么做?

她猛地看向偎在纪晏礼手臂上的林晚秋,眸光森冷,缓缓站起身。

林晚秋赶紧躲到了男人身后,抓紧他的衬衫,“晏礼哥,我好害怕。”

纪晏礼挡在林晚秋的面前,隔绝了温苒愤怒的视线。

温苒捏着珍珠,声音颤抖的质问道,“你凭什么将我的珍珠耳环给林晚秋?还允许她把耳环改成了吊坠?”

纪晏礼回眸看一眼林晚秋,后者立即垂眸,他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瞥一眼那枚已经没了原本模样的珍珠耳环,对一旁的张嫂说,“送林小姐回房间。”

张嫂颔首说是,搀扶着林晚秋上了楼梯。

温苒胸口剧烈起伏,满眼的怨恨,“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纪晏礼从未见过温苒这般失态的样子,他接过珍珠,不过是一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海水珠,她至于如此吗?

以前送她那么多珠宝,随便拿出一个都至少百万起,都不见她眼底出现什么波澜。

“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找人帮你修复好就是了,不至于情绪这么激动。”

然后他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耳环?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吗?”

温苒鼻尖酸涩,胸腔窒闷的连嗓音都变得嘶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送的!”

最重要?

那个人不是他?

纪晏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最珍贵的礼物被人轻贱,温苒恼怒,想要去夺,却被纪晏礼装进裤袋中。

“不要再闹了。我说过帮你修复。”

温苒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林晚秋动了我的东西,一句道歉没有,都是我在闹?”

纪晏礼扯着领带,“她是病人,你何必跟她计较?”

温苒伸手,“把珍珠还给我!”

纪晏礼这才发现她手指特别的肿,他握住温苒的手翻过来瞧,手背、手指红肿不堪,有的地方还破了皮。

温苒肌肤细腻瓷白,轻轻一碰就是一块红痕,所以每次两人事后,她浑身上下都是红红的。

“怎么弄的?”男人敛起眉心。

温苒甩开男人的手,“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只要我的珍珠,还有我要搬走!”

纪晏礼眯眸,“搬走?放任你去找那个男公关吗?”

温苒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纠缠,她冷声道,“随你怎么想。珍珠耳环你修复完还给我!”

看到女人去意已决,纪晏礼心中突生一种完全掌控不住的惶恐,他攥住她的腕部,“领离婚证之前,你不许搬出去,否则你就看不到这枚珍珠。”

温苒想要去纪晏礼裤袋中取珍珠,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他凝视她,“温苒,这段时间你不用再给晚秋做什么,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住下。”

这时,张嫂跑到二楼围栏旁,一脸急迫,“先生,林小姐将自己锁在洗手间里,我担心她会出事的。”

纪晏礼松开温苒,快速上了楼梯。

温苒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转角处,她整个人像是卸了力一般。

她怔在原地好半晌才上楼回了房间。

她听到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是窗外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

温苒知道林晚秋是又出了什么事,纪晏礼带她去医院了。

她看了眼越发红肿的手背,不慎在意。

只是靠在床头,抱住双膝将脸埋在里面,失声、痛哭,她责怪自己为什么会丢失那枚珍珠耳环?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有人用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擦着她的手,只是她太困了,眼皮根本睁不开。

只是呢喃着,“淮江……”

正在收拾医药箱的纪晏礼手一顿,朝她看去,“温苒,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