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他踢我了(1 / 1)

第458章他踢我了第458章他踢我了→:“好好好,老朽定当竭尽全力!”

御医激动坏了,连忙拿了纸笔万般详细的将他所知的办法尽数写了出来。

慕容绍华:……

他这动不动就咋咋呼呼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在这南疆的皇宫里活这么久的?

咋咋呼呼的结果就是,慕容绍华拿到了厚厚的十几张纸,细细的写清楚了每一种办法。

慕容绍华:……

“等摄政王恢复了,你便来寻我。”

慕容绍华可没傻到现在就将那古籍拿出来。

好在那御医也是个明事理的,连声称“是”

慕容书君心中对慕容绍华暗暗佩服,他们的人已经审讯过一轮这些人了。

这群老东西,一个个都怕得要死,别说是开口了,就算是吓尿了,都明哲保身,绝不掺和这事情。

就像是料定了,北疆兵马当真不会对他们出手一般。

没想到,慕容绍华只是拿出了一本古籍,就让这些人为之疯狂了?

到底是他将事情想得太难了,还是慕容绍华太牛了?

有了这些御医的手稿,慕容绍华又结合了那些秘卷上所写,又耗费了两日的时间专心帮着东方沈安和皇甫沛承医治。

眼看着所有的办法都用完了,东方沈安眼底仍旧只有那一丝丝的清明,顿时巨大的酸涩直冲她的心尖。

滚烫的热泪便滑落了下来,一颗颗的滴在了东方沈安的手背上。

那滚烫的触感袭来,就像是滚烫的火石落在了东方沈安的心头一般,那种强烈的撕扯敢越来越清晰!

撕扯到了极致之后便是浴火重生般的畅快,此时此刻东方沈安的双眼陡得彻底清明了!

“绍华……”

东方沈安略显嘶哑的嗓音在慕容绍华头顶响起。

慕容绍华诧异的抬头,她蕴含着水汽的眸子瞬间便撞入了一汪深潭中。

“你醒了?”

慕容绍华有些不敢确信。

“嗯,醒了。”

东方沈安轻轻将她眼角挂着的泪痕擦干,温热的唇霸道的覆上了她红嫩的唇,这一刻慕容绍华才真正的意识到,东方沈安是真的回来了。

“咳咳咳……一睁眼就让人吃狗粮……你们就没打算避着我点?”

皇甫沛承简直无语了,真是的啊!他一清醒过来就看到两个人在他面前抱着互啃,能不能盼他点好了?

难不成指望他刚清醒过来,又被刺激得厥过去?

东方沈安蹙了蹙眉松开了慕容绍华,在看向皇甫沛承的眼里噙上了一抹不悦。

他与慕容绍华分开了这么久,又中了南疆的摄魂症,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见到了慕容绍华,他能控制得住?

偏偏皇甫沛承这时候清醒了过来。

东方沈安脸色不太好,皇甫沛承也意识到自己打扰了两人的好事了,但是他能怎么办?

悄无声息的从这房间内溜出去?

开玩笑呢,前面两人挡着路呢。

“既然都醒了,你们有没有什么地方感觉到不适?”

慕容绍华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是尴尬过后还是比较担心两人的身体。

东方沈安蹙着眉摇了摇头,身体强烈的不适感之后,除了有些疲惫,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但是皇甫沛承却幽怨的说道:“我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像是我的了,抬一下手甚至都要想一想,手得怎么抬……

刚开始说话都不太利索……”

皇甫沛承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像是他的又不像是他的。

“嗯,有这些症状是对的,你比东方沈安症状要严重一些,恢复起来自然要慢一些。

你们的噬魂症最终的症状就是完全失去自我,成为他们的傀儡。

身体都被掌控这么久了,一时间肯定会有不适,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锻炼多做恢复。”

慕容绍华一番解释,让皇甫沛承不安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我的妈呀……可将我吓死了,得知自己没事,这心才重新落到了肚子里。”

皇甫沛承四肢僵硬的从东方沈安旁边挤了过去。

“他是有什么毛病?”

东方沈安看着皇甫沛承那形同僵尸的行走方式,眉头蹙得更深了。

他不也是和皇甫沛承一样闻了那摄魂香,他四肢不是挺协调的?也没有什么不适感,除了有些虚弱。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体质那么逆天?”

慕容绍华神色幽幽的,东方沈安他是一点都不清楚他自己的身份吗?

他有那么逆天的父亲,那遗传……

就算跟遗传没关系,那在她那些好东西的投喂下,身体素质也要比旁人要好啊!

东方沈安:……

合着是他太强了?

“快坐下歇歇。”

东方沈安看向了慕容绍华,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我是不是错过太多了。”

东方沈安很是自责,他本该早几个月就回去了,却是平白的错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没有,还没出生呢,还来得及。”

慕容绍华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段时间她分明很忙很忙,又周折劳顿,甚是辛苦,可是这孩子却是一点也没闹,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与之前相比还好了很多。

“还有多久生?”

东方沈安看着慕容绍华的肚子,他第一次当爹,对这些根本一点经验都没有,没法从慕容绍华的肚子来判断她还有多久生。

加上因为摄魂的原因,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甚至不清楚今夕何夕。

“满打满算还有两个月左右吧,在南疆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慕容绍华眉眼间带着笑。

虽然过程是艰辛的,可是结局却是她很满意的。

东方沈安又回到了她的身边,他甚至在中了摄魂症的时候,还强行留有一丝清明,而这丝清明竟然是为了她而留的。

这一刻,慕容绍华觉得,什么公主什么南疆!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还有两个月,怕是在回去的路上就要生了。”

东方沈安眸子黯了黯,他想要自己的孩子安稳出生,却没想到,竟然给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这般不安稳的环境。

这是他的过错。

“没事,北疆那边现在一切都掌控了,东麗那边阿兄也处理妥当了。

横竖也没有什么非得要我们解决的问题了。Χiυmъ.cοΜ

所以我们可以留在南疆,等孩子出生了再回去。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赶路。”

慕容绍华其实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在南疆生孩子了。

只是她怕东方沈安会不同意,这里毕竟是南疆,东方沈安在南疆的经历很糟糕。

想必是对南疆很不喜的,所以慕容绍华说完便一直紧张的看着东方沈安。

东方沈安沉默了。

慕容绍华轻轻的抿了抿唇,就在她以为东方沈安不想继续留在南疆的时候,他却轻轻的拥住了她,低声说道:

“虽然我对南疆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现在哪里还有南疆?

南疆已经灭国了,现在站在南疆这片土地上的人是我们。

这里便是北疆。”

慕容绍华眉眼亮晶晶的看着东方沈安,她的男人见地就是广泛!

说得可不就是么?

南疆都灭国了,这片土地可不就是北疆的了么?

“也好,南疆百废待兴,我们留在这里,也能更好的帮着他们重新建立新的朝政。”

慕容绍华笑嘻嘻的搂住了东方沈安紧窄的腰身,只是她那高挺的肚子隔在了两人中间,慕容绍华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是真的忘了她还大着肚子呢,差点就挤到他们的宝宝了。

“做什么?”

东方沈安见她要退后,一把将她给拉住了。

两人好不容易才见面,慕容绍华这是对他心生疏离了?

还是在介意他与南疆公主之间那什么可笑的驸马之类的说辞?

“挤到孩子了啊……”

慕容绍华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怎么办?

这么大的肚子弄得他们都不能贴一起了……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知道了外边的情况,就这么突然踹了慕容绍华几脚。

“啊!”

慕容绍华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

东方沈安瞬间便紧张了起来,慕容绍华的脸色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

“孩子!是孩子!他踢我了!”

慕容绍华欣喜的拉住了东方沈安的手,就这么直直的按在了她的肚子上!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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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